失重的感觉在梦里,也特别的清晰,酒酒吓得不断尖叫,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死,要去见死去的孩子了。
可没想到,却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是一个身形高昂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戾意。
男人疯狂的要着她,不顾她的哭喊、不顾她的疼痛、也不顾她的求饶。
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入了迷一样,不断的嗜取着她的美丽。
剧痛遍布全身,酒酒惊恐尖叫。
可是,
肖擎战和医生们看到的,却是酒酒拼了命的启着泛白的唇想要叫出来,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看着她那幅拼尽全力,却无能为力的模样,医生看得心中一阵悲哀。
“都出去!”
肖擎战寒着俊美的脸庞,冷声吩咐,一分钟后,大家缓缓退了出去。
卧室里只剩下酒酒和肖擎战。
点滴还有半瓶,但她这样用力,恐怕一会又要重新扎针,肖擎战脱了西装,俯身上床,躺在酒酒的身旁,伸手将她滚烫的身体捞进自己的怀中。
她的身体还是那样烫,肖擎战伸手抚了抚她滚烫的额头,怒意笼罩她的全身。
“你再敢这样乱生病,我就把你送到岛上去!”
怀里的女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紧蹙的柳眉渐渐的舒展了一些,也许是鼻息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清香,感受到了熟悉的怀抱,还有……肖擎战这种霸道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