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抬眼,又看了床上的戚月一眼,这才走出门去。
司徒湮握住戚月的手,用毛巾轻轻帮她擦了擦汗。
“月月,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带你去骑马的……”司徒湮自责地说道。
这时,站在门口的佣人听到这番话,瞳孔一缩,垂下的手握了握拳。
戚月一直昏迷了半个多月,而那匹马做了检查,也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只能归纳为突发性猝死。
马场现在已经关闭了,所有工作人员都被调查,可是,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来。
“湮帝,这件事情太蹊跷了。”巴赫望着立在窗前的司徒湮道:“夫人只是从马上坠落,按理说不应该一直昏迷的。”
司徒湮转身,望向巴赫:“你什么意思?”
“马场的人都已经排除了嫌疑,那天除了马场的人,还有没有其它人跟在夫人身边一起去马场的?”
司徒湮闻声,目光一跳。
“有两名保镖,还有伍妈和一个佣人。伍妈绝对不会伤害戚月,这一点可以放心……”说到这儿,司徒湮眸中闪过一抹杀气。
“难道是安德莉亚……”
办公室。
司徒湮坐在办公桌前,看着面前的笔记本,上面正放着监控录相。
摄向头是悄悄安上的,所以,女佣安德莉亚并不知道。
只见她悄悄进了病房,将房门关好后,走到床边。
望着床上的戚月,随后,从袖口抽出一个针头。
司徒湮猛地起身,这时,巴赫连忙拿起手中的对讲机。
“行动!”
安德莉亚正准备将针头对着戚月的脖子部位注射的时候,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几名保镖冲进来,她吓的猛地转身,手里的针头掉在了地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安德莉亚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