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呢?发脾气了?”李夏抿着笑意。
“先是说要放到大朝会上去议金相和魏相都不赞成后来定了苏广溢午饭后又叫进去议了一回改成了严宽议了几件事后突然又说户部要紧严宽一时离不得还是苏广溢吧没等拟好旨改成了苏广溢和严宽都入阁为相到底怎么样只怕得等明天旨意下来才知道会不会又有变化。”秦王一脸苦笑。
李夏听的笑起来她记得他不只一次的在她面前得意说这叫圣心难测乾纲独断后来她一次次利用他这个圣心难测从来没失过手。
“苏广溢和严宽同时入主中书那岂不是四位相公以后议事两两相对吗?”李夏一边笑一边说话。
“不是还有皇上么居中裁决。”秦王被李夏笑的心情跟着舒朗不可摊着手笑道。
“那倒也是。”李夏笑出了声皇上确实极其愿意做这种居中裁决的事。
“严宽和苏广溢同时为相这吏部和户部就同时空出来了你有什么打算?”李夏踮起脚尖往前两步转过身面对着秦王一边往后倒走一边问道。
秦王急忙收了折扇伸出去虚挡在一边“小心些前面就是弯路了。你的意思呢?”
“户部是太子署理吏部是苏广溢的随他们闹腾。”李夏不客气的答道。
“我和拙言也是这个意思随他们吧。”秦王一边答着话一边越过李夏看着他前面李夏背后的路“别淘气前面有台阶又有弯。”
李夏转回身和秦王并肩“挑人的事听说钦天监要看八字?”
“嗯。”听李夏问到这个秦王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为了看八字这件事钦天监要沐浴斋戒七天这是皇上的意思。”秦王叹了口气“都是祸乱之为。”
“本朝从太祖以来几乎个个高寿他今年才四十出头呢圣寿正长着呢要是能活个八十九十的象现在这样的挑人只怕还得有个一趟两趟。唉他要是只想立个少年天子也还好要是觉得子大父壮……就算现在只是想立个少年天子很快他也就会觉得儿子们长大的太快了太强壮了嘿。”李夏一声嘿笑。
秦王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阿娘也这么说。”
李夏笑容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呆滞随即笑容更深“英雄所见略同么对了郭胜说有点儿要紧的事要说把他叫过来真要是什么难事儿正好有你拿个主意。”
秦王有一丝惊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