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经将身体弄干净清理了在人面蛇体内沾染的污浊血腥味跟腐烂内脏的臭气。不过看他脸色还是有些过于惨白想来是受惊不校
容敬扑上来紧紧抱住容昌庭的身体哭得是撕心裂肺。
劫后余生的悲痛哭声让人听着都能感受到他的后怕与惶恐不安。
容昌庭已经很多年没有被儿子抱过了。
突然被容敬抱住他苍白脸色闪过片刻茫然。
过了好一会他低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你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什么样子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容昌庭嗓音温和却依然带着几分数落。
不过对比从前这话不知是温柔了多少倍。
“我都快吓死了1
容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没了他在外跟女人把酒言欢肆意享乐的那股尽头。
这一刻的他恢复了孩子的本性。
不过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有此番经历心性自然大改。
容昌庭也感受到儿子对他的依恋他想要伸手抱住容敬奈何身体虚弱。
若不是秦阮在一旁扶住他刚刚在容敬扑过来时他就要摔倒在地了。
秦阮出声打断父子俩的温情相处:“你们父子二人先缓缓事情还没解决完抓紧时间做好其他准备今晚说不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容敬趴在容昌庭怀中看向卧室内的狼藉里面的那些诡异黑影都消失了。
他面色又白了白:“不是都解决了?”
“哪有这么容易。”
秦阮语气有透着股对麻烦事物的不耐。
刚刚她击中容昌庭手腕上的名表造成暗中施法布阵的人受到反噬。
就凭对方想置容昌庭于死地的阴毒狠辣手段想来还有是有后招的。
秦阮看了眼容敬:“你爸身体虚弱把他扶稳了我看看你家里有没有其他不该存在的东西。”
容昌庭腕上的名表能被人做手脚其他地方兴许也问题。
她要排查一遍才可安心应对接下来的战术。
人与人之间的对战也许比面对傀更加危险她要小心应对。
容敬从秦阮手中接过父亲问:“你是要找什么东西?”
“对你爸的手表被人做了手脚刚刚在屋内他差点被自己掐死。”
“那只手表是谁送的?”
前面的话秦阮是对容敬的解释后面的话是在问容昌庭。
容昌庭面色讪讪不自在道:“一个情人送的。”
秦阮神色不动甚至很平静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容先生回头最好查查你这个情人被谁收买了还记得你第一次出车祸吗?”
“记得。”容昌庭点头。
“那不是一起意外那个开车撞你的人是收了钱才会想要撞你目的为何有今天这一遭想来你也明白了吧。”
“有人要杀我?”
秦阮唇角微抽眼底毫无笑意:“这不是很明显。”
容昌庭眸光变得锐利在脑海中搜寻他在商界的仇人最终还真让他锁定到几个人身上。
秦阮没时间浪费转身离开一双美眸视线在周围打量着。
霍川紧紧跟在她身后。
容敬目送他们下楼去的身影开口说:“爸我们也跟上看看去吧。”
他的语气中还带着受惊后的惧意。
容昌庭如何不了解他这儿子:“害怕了?”
“嗯。”
容敬没有反驳他是真的怕。
怕那些黑影什么人蛇的再次从暗中出现把他跟他爸吞下去。
之前被血盆大嘴吞下去的恐惧经历他再也不想体会。
“你去吧我身体受不祝”
容昌庭是元气大损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就算是想要下楼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容敬毫不犹豫道:“那我还是陪您吧。”
容昌庭诧异地盯着他看苍白勾起一抹淡笑:“扶我去你房间站着腿软。”
“好——”
父子二人缓慢移动脚步离开身后的硝烟场地。
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在往后余生都让他们至死不忘。
有些事真的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相信它是真的。
楼下。
秦阮站在展示柜前盯着最下面的青花瓷瓶她眼底眸光微沉。
这青花瓷瓶纹路诡异瓶身蕴含着一股淡淡的煞气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但若长久跟它共处一室身体肯定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秦阮指着青花瓷瓶对身后的霍川说:“把它砸了。”
“是夫人——”
霍川在周围打量着看到展示柜角落出的棒球棍他走了过去拎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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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