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没修过的祖坟,外面灵堂的门窗要换,屋脊瓦片要换。那年冰雹,瓦片丢了不少,房梁瞧着也不行了,也要换掉。
除了不新盖房子,下的力气实在不小。
还有神道上的青石板,神道两边的石雕。
因陆老夫人还在,李老侯爷的大墓还没关闭,里面也要清理。
最重要的是,要在混乱中,把金子运到李家墓地中的暗室里。
听说被弹劾了,姜婉宁还埋怨,谁咸吃萝卜淡操心呢?
李文硕下班回家后,告诉媳妇,别傻乎乎的一次修好。
一年修一点,明年金子运回来,还有由头往里存。
姜婉宁一想也是,立刻不埋怨御史了,琢磨着明年能运回多少金子。
“你看这个。”她拿出一个匣子。
李文硕好奇问:“啥?咱家的存单不是,说错了,银票吗?”
“不是!”姜婉宁小心打开匣子
。
看着媳妇雀跃的表情,李文硕心里涨得满满的,不知从何时起,她占满了自己的心。
刚来时,媳妇的美丽温婉,是老天的馈赠,欣喜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渐渐的,他发现婉宁的深情,是他无法回应的。
他迷茫了,觉得自己对婉宁,是喜欢不是爱。
可婉宁说,为了自己,她自刎献祭,只为重生与她相见。
那时他真的感动,但还不是爱!
感情是怎么发生的,有人只要一秒,他却经历了漫长的过程。
是因为自己慢热,上辈子才成单身狗的吗?
婉宁很美,有现代女性的豪爽大气,样貌精致婉约,身材够火辣,尤其是生了儿子以后。
爱上婉宁是什么时候,他说不清,但清楚知道,自己离不开她了。
要去南边时,分离的不舍,他比谁都清楚。
分别一年里,有多思念婉宁,他无数个夜晚,对月独饮,只为借酒消愁,只有他自己与月亮诉说。
爱了就爱了,我的媳妇,这辈子都分不开了,只管让她幸福快乐吧!
“夫君!”姜婉宁提高声音,喊醒了走神的李文硕。
“啊?你接着说。”李文硕认真起来。
姜婉宁指着摊开的房契,地契,一个个安排着。
“林老夫人匀给我三百亩水田,我想记做祭田,还有谭老夫人给的一座田庄,也算作祭田吧!”
李文硕瞪大了眼睛,“你等等,啥时候,林老夫人匀给咱田地了?还有谭老夫人,给咱田庄干啥?”
姜婉宁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告诉他,“能匀出田地,说明谢家在悄悄变卖田产啊!
谭老夫人给我庄子,是因为我送了她千年老参。
再说钰姐儿的封地在北地,这两年咱们开荒,沈家得了不少好处呢!”
千年人参救了谭老夫人一命,一座田庄算是沈家答谢。
李文硕决定明天好好打听一番,后宅的动静,往往是这些门阀有新动作了,这个要掌握。
“不管了,你说说这都是地契?”
姜婉宁接着道:“是啊!有京郊的一处荒地,不适合耕种,我打算做成园子。”
“做园子干啥?”李文硕好奇了,府里有别院休闲。
姜婉宁盯着他看,“上一世这个时候,你提议让宫里的妃嫔省亲,难道”
李文硕瞬间眼睛放光,“媳妇,你提醒的太及时了,对,正是这样,省亲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