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常宏建满脸不可置信。
李文硕疑惑道:“我该知道什么?”
李淳占帮忙打圆场,这两人说什么废话,直接说事儿得了。
“你个贱人,文硕是御前侍卫,这几天有大事儿,自然皇上在哪,文硕就要在御前伺候着。”
常宏建想起来了,却嗤笑一声,“文硕哥还伺候着?他又不是常广那样的?他就是站桩子,但凡长的好看点,都能去御前站一站。”
“去!把我跟谁比呢?”李文硕捶了常宏建一拳,这货就是个贱人,拿他和太监相提并论起来了。
“是,是,我错了。我就是说实话,我从没把常广当太监过。”常宏建一脸认真道。
李淳占拍了他一下,这个贱人说话太费劲了。
常广姓的常字,就是常宏建家的常。
常家管内侍这么多年,但凡收上来的孩子,送进宫前,都给入了常家族谱。
若是混出来了,像常广这样的,不用在宫里认太监当假儿子,常家有族中子弟,给常广做嗣子,为他养老送终。
据说,常家这一代,给常广做养老儿子的,就是常宏建这货。
“你说,找咱们来商量啥事儿?”李文硕还没去找郑七呢!一点不想在常宏建这里浪费时间。
脆生生,甜腻腻的笑声传来,常宏建熟练的拿出几个银锞子。
李淳占示意他不要说话了。
一群妙龄少女,扭着舞着,一路往他们的棚子过来。
李文硕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场景。
有人拉着女孩,胡乱往身上塞东西,女孩咯咯笑着,收了一块碎银子。
也不管被男人拉住的衣带,把银子往腰里一塞,旋身舞动,衣带被男人拉开。
看热闹的宾客,鼓掌怪叫,还有人喊着让女子过去,他有的是银子,够把女孩脱光。
一串女孩,跳着没有规律的舞蹈,笑声也连城了一串。
常宏建等着女孩过来,眼睛瞪大,盯着从棚子前旋转舞动的女孩。
瞅准一个,银锞子抛起,拉住女孩的纱衣,女孩抬手接住银锞子,一个旋身,纱衣被拉下一半。
常宏建还觉得不够,手里的银锞子晃了一下,女子探身去拿,纱衣就到了常宏建手上。
李文硕觉得,只给二两银子一块的银锞子,实在太小气了。
拿出五两银锭,刚伸手,女子眼睛就亮了,捂着肚兜咯咯笑。
“不用脱,赏你了。”李文硕抛出银子,女孩笑的更清脆了。
冲着他抛出一个媚眼,伸手把腰里的汗巾子扯下来,抛到了李文硕头上。
“哎呦!你汗津津的腰带,给我干啥!”李文硕笑着喊了一声。
常宏建撒出银锞子,“走,走,快走,再扭下去,你们就不能看了。”
女子们你推我搡,娇笑着跑向下一个棚子。
常宏建趁着这股热闹,靠近两人,小声道:“就是那日夜里,有盗贼浑水摸鱼,我家也进了几个。
主要是邵家,听说邵家死了个儿媳妇,两个小妾。其实不是大事儿,那晚太后都遇刺了,能活命就不错了,我祖母就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