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林奇的确有点惊讶了他其实早就看明白了安娜的想法。
对于一个其实活了很久掌握着很多人们所不知道的秘密见惯了人世间悲欢离合的人来说她屁股一撅林奇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但她能做到这一步还是让人有些意外的同时也很感慨大家的日子其实都不好过。
只是为了证明她在某些方面能够超过赛维瑞拉甚至连快递到家这种事情都安排好了当然这也的确反映出了她在这之前所承受的压力。
每当有人们提起圈子里这些有前途有上进心的女孩时她就要被人们拿出来和赛维瑞拉比较一下然后遭遇惨败。
在这种情况下她想要战胜宿敌的渴望之强烈似乎也容易让人理解了。
林奇也笑眯眯的伸出手和她握了握“你好我是你的新舍友林奇。”
他说着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长的丑陋的人笑着的时候会显得格外的畏缩但是林奇如此阳光帅气的年轻人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那些漂亮的女孩的笑容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有什么好笑的吗?”安娜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以为是自己的缘故甚至还问了另外两个女孩自己的身上、脸上或者头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林奇摆着手说出了自己发笑的原因“因为舍友你知道吗这个词也经常出现在监狱里……”
联邦的监狱包括另外一个世界的监狱都是由很多的监舍组成所谓监舍其实就是一个个用来关押罪犯们的房间。
每个地方都会有一些不同的称呼来表明彼此的关系也用来体现阶级。
不过在林奇当时居住的那个地方人们都很温文尔雅这可能是因为档次太低的人都进不去那个地方。
人们不会直呼其他人的名字而是统一的称呼对方为“x舍友”或者干脆就叫“舍友”算了毕竟能来这里的人也都是有文化的人都是雅人。
这就是雅人的苦中作乐而且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的确都算是朋友称的上友。
安娜突然间说起的舍友以及他自己重复的一句让他想到了很多过去有趣的事情以至于他笑个不停。
那些混蛋们肯定没有想到吧他不仅活着离开了那个地方还开启了一篇全新的人生。
他的气质气度似乎在短时间里又经历了一次变化一次升华在女孩们的眼里也愈发的刺眼起来。
就连话少的棕色头发女孩也借助推眼镜的过程偷偷多看了几眼林奇。
“我没有听说过这个笑话……”安娜皱着眉头想了想“而且也不好笑。”
国际用语贫乏的用词让很多时候一个词具备了很多种意思或者一个意思能够用很多词来形容“坐牢的朋友”这个词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有趣的笑话她笑不出来。
而且她说的意思是“住在一个房子里的朋友”如果加上一些铺垫这个词甚至会演变成为“同居的人”。
“好了不考虑这些事情带我去我的房间吧。”林奇没有带什么行礼他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今天住在学校也只是一种仪式性的流程。
这就像新郎和新娘从小就认识并且分分合合滚滚打打很多年终于结婚了明明彼此对对方的身体比对方都熟悉可依旧会有新婚之夜这个仪式性的流程。
结果并不重要过程才是重要的这也是联邦人的精神追求。
林奇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第二个门二十五平方的面积其实已经不算小了可绝大多数居住在这里的人都嫌房间太小房子太小。
房间里有一张床头在窗户旁贴着墙壁的床窗户前就是一张书桌书桌边上有一个简易的书架床脚的方向有一个衣柜旁边就是门门旁边的墙壁下还有一个方桌可以用来放些什么东西。
房间打扫的非常干净还透着一股只有女孩身上才能散发出来的香味而且还不止一种看来她们都参与了打扫卫生的活动。
“还满意吗?”安娜走进房间里随手摸了摸从她搓手指的小动作就看的出其实她没有打扫可能扮演了监工的角色是另外两个女孩打扫的她这么做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大概就像是颁布大扫除的命令之后随处抽查那种下意识的本能如果她也打扫了这个房间她就不会那么做因为她对这里的卫生问题非常的清楚。
“你可以从图书馆那边借一些书来放在这里只要在春假、暑假和寒假之前还回去就行了。”
“学校没有给宿舍配备电视但他们弄了信号线如果你想要看电视的话我可以让人帮你掉一台过来……”她说着一转身看向林奇“要弄一台电视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