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曼先生盯着外交部长看了一会这有些不礼貌在外交部长发作之前他转身看向了其他人“先生们我们刚刚全歼了盖弗拉的第一舰队尽管有两艘战列舰不在那里但我相信就算它们都在也逃不出被全歼的命运。”“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对我们动手只要我们能够在外交上表现出强硬的一面比如说面对威胁的时候积极的对抗不会有人冒着巨大的威胁和盖弗拉站在一起。”
“先生们人是狡猾的智慧动物聪明的人只会和胜利者站在一起现在我们就是那个胜利者!”
这句话非常的有气场一瞬间会议室里就安静了下来特鲁曼先生斩钉截铁的声音按抚了人们慌乱的内心。
盖弗拉的强大让很多“人”都成为了它的盟友这种盟约关系其实并不怎么牢固甚至有些盟约关系更像是盖弗拉在战争时期收取保护费的借口。
比如说他们会要求一些盟国提供可以让他们舰队补给的港口比如说他们要求盟国提供更多的物资来支持他们全球作战计划。
如果不是他们拥有强大的军事实力他们不会有那么多的盟友。
现在联邦通过一场海战证明了他们不是无敌的其实这对整个世界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至少联邦比盖弗拉好接触。
加上上一次世界大战中各国损失惨重都没有达到全部的战争目的接下来不太可能会爆发战争顶多就是断交。
特鲁曼先生把国际局势看的很明白特别是他接触了林奇的这半年多时间以来利益至上论让他对国际形势有了一种全新的透彻的明悟。
驱使国家和国家之间外交行为的根本目的就是更多的利益。
利益不合符国家发展需求那么就不会发生这种外交行为他很肯定这一点。
也就在这个时候陆续又有一些人来到了总统府。
按照联邦的宪章所有部门的第一部长在上任之后就会分配到一个位于总统府周围的独栋房子。
从他们离开家到他们进入总统府步行的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这是为了应对任何突发情况做的预防万一发生了什么找不到相关的责任人很有可能会出大问题就像是现在。
等他们卸任之后联邦政府就会收回那些房子分配给下一任第一部长这种制度已经存在了很久。
当然并不是任何人都能住在总统府的周围还有些人没有这样的权限他们居住的远了一点比如说林奇。
作为安委会特聘顾问同时又非常积极的参与到了一些国际政治行为的建设当中当特鲁曼先生知道这件事之后立刻就安排人去接林奇。
林奇总能找到一种全新的视角现在他们需要这个。
在前往总统府的路上林奇大致从满脸歉意的安委会特工身上了解了一下发生了什么——安委会的特工直接破门而入如果不是他们及时的亮明身份很有可能会引发一场小小的战斗。
林奇没有责怪他们能让他们选择破门而入不是等待一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简单的换上衣服后他就坐上了前往总统府的车子。
此时经过三道安检车辆停在了总统府的大门外林奇从车里下来恰好他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台阶上的沃德里克先生。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又觉得理所当然。
林奇作为活跃在各种激进沙龙上的年轻人其实在某些特定的圈子里相当的有名气而沃德里克先生背后的财团也涉及到了一些国防业务同时也是国家安全顾问。
两人对视了片刻点头致意后就一前一后的进入了总统府这不是他们聊天的好地方。
三点钟的布佩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狂欢之后的索然林奇站在总统府的台阶上回头瞥了一眼漆黑的夜转身走进了总统府中。
很快总统先生换了一套衣服现在来的都是一些特聘安全顾问和社会上的一些人总统先生就必须保证自己的穿着不会失礼同时他们也换了一个更大的会议室。
大概早十来分钟后总统先生走进了会议室里房间里各有所思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以表示对总统先生的敬意。
总统先生抬着手臂虚按让大家坐下来“请坐女士们先生们我长话短说我们正面临着历史的抉择我需要你们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