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赵婉茹更是站起来,拉开椅子要给梁幼音跪下。
“求你,不要再来纠缠我的丈夫了。我真的很爱他,我跟宝宝都离不开他!”
眼看着赵婉茹就要跪下,旁边那一桌一个年轻女孩儿赶紧跑过去,把她扶起来。抬头,愤怒的瞪着梁幼音,指责:“呵,这年头小三都这么嚣张了?让挺着孕肚的原配下跪道歉?”
“就是!太不要脸了!”
人群对着梁幼音指指点点,眼神里有鄙夷还有愤怒。
赵婉茹还在那儿装可怜,哀求。
梁幼音冷笑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神轻蔑。
“倒打一耙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你的脸皮也真够厚的。别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我就查不出什么来,赵婉茹,咱们新仇旧恨,总有一天我会一并算的。”
说完,梁幼音抓过袋子迅速离开。
赵婉茹啜泣着,在女孩儿的安慰下露出可怜兮兮的笑。
眼角余光却看着梁幼音,心里的怨毒几乎控制不住。
只是一次小小的丢脸还不够!
她得想个办法,永久除掉梁幼音这个隐患。
赵婉茹低头,轻轻地摸着自己的孕肚,眼神云波诡谲,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回到引凤巷,梁幼音把东西扔在卧室就去了工作室。
她心里很乱,只有绘画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夜晚很快降临,引凤巷也迎接回了它的主人。
“夫人呢?”
“在工作室。”
程以墨脚步一转,朝着工作室走去。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不停绘画的梁幼音。她的速度很快,娴熟又优雅,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
完全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梁幼音根本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程以墨走过去,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的画。
是一副静物素描,画的是工作室正对的窗外的花园的景色。
瞥见旁边丢着的厚度不薄的画,程以墨皱眉。
“该休息了。”
“啊!”梁幼音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向程以墨:“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听到?”
程以墨抿唇,抽走梁幼音手里的画,拉着她站起来。
“去楼上收拾一下,该吃晚饭了。”
“哦。”
梁幼音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酸痛的厉害。
连续四五个小时不停的画,不酸痛才怪。
两人一起上楼。
梁幼音被程以墨推进浴室洗漱。
程以墨走到衣柜前,打开,从里面拿出衣服准备换。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放着的袋子,上面有很明显的男装店的logo。
他挑眉,这东西早上离开之前可没有。
“你给我买了东西吗?”
程以墨朝着浴室,问。
“恩。”
听到梁幼音的应声,程以墨不自觉的勾着唇角。他弯腰把纸袋拿起来,伸手去拿里面的东西。
浴室里,梁幼音洗手的动作猛的停住。
照片!
照片还在纸袋里!
她也顾不得手上没冲干净的泡沫,拉开洗手间的门,喊:“等……”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程以墨手里拿着的照片,狂跳的心在那一瞬间平静下来。
有股‘看都看了,那就破罐子破摔’的消极想法。
程以墨挑眉,对着梁幼音扬了扬照片:“真没想到你给我的礼物里还有跟前任的照片。怎么,这是在变相的提醒我,要跟前任学习多带着你出去走走吗?”
“没有。”
梁幼音立刻否认,她说:“赵婉茹约我见面,说有重要的东西给我。我没想到会是照片,随手丢在纸袋子里的。”
“这么说,你并没有打算把照片带回来?”
“是。”
梁幼音犹豫了一下,还是这么回答了。
“好啊。”程以墨说,他把照片装回袋子里:“既然如此,那就交给我处理吧。”
梁幼音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想阻止的,又担心这会儿多说半个字都会被程以墨认为是舍不得照片,从而疯起来对白锦承做什么。
把纸袋丢在一边,程以墨开始拿过领带的盒子,打开。
拿出领带,程以墨还走到镜子前比了比。
“不错,很适合我。”
梁幼音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今天路过男装店无意间看到的,觉得特别适合你,就买了。”
“谢谢,我很满意。”
是很满意,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