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皙,身材消瘦,模样不差。
不当模样,给有钱人‘打工’,一年捞个七位数也不是不可能。
女子紧紧盯着妇女,齐耳短发一甩,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魅。
“你说要讹我?”女子声音柔中带刚,声线微粗。
“你可以动手试试,不讹的你给老娘磕头道歉,我就不姓姬。”
“哪个鸡?巴子的鸡?”
说鸡不说巴,文明你我他。
“粗俗,恶心,生的这么漂亮满嘴喷粪,没有素质,一定是个问题少女,被人玩了千百遍吧?不自律的女孩,往往没有好下场。”
女子眼中寒光闪过,似乎某句话深深惹恼刺痛了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声音响亮,引起车厢里的人侧目观望。
陈不凡也不例外,抬眼看去。
当即紧锁眉头,神色有些疑惑。
这个女人好熟悉啊,仿佛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对了,有印象了。
越看越像,脑海中的人影渐渐与女子重合。
是他!
没错了!
林之平!
那个练了残菊宝典的男人!
也被王豆豆整残的男人!
不过其中恩恩怨怨已经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
这老哥越来越像女人了,‘天生丽质’,好好收拾一番,绝对的美人胚子。
也怪不得林之平突然动手,因为那句‘被人玩了千百遍’。
当过鸭的他,那段时间是他的屈辱,人生中的黑点。
也是最黑暗的时光。
比被王豆豆踢后躺在病床上还黑暗。
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花哨的戏谑,不堪回首。
在和王家解决恩怨之后,林之平很迷茫,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家没了,父母离世,旁无一人。
他浑浑噩噩找了个旅游团,在外面待了两个月,纸醉金迷,大手大脚。
是人都要活着,活着就得花钱,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两个月毫无顾忌的消费,让林之平手头变的紧张起来。
他意识到必须赚钱了。
偷抢的买卖不愿做,屈于人下的工作不想要,思来想去决定干起了杀手。
对,最近在江湖上名声大噪的冷艳血杀女就是他。
这个名号,咳咳咳!
林之平接连完成几个超高难度的任务,让他身价倍增,从第一单的五十万,到现在的一单数千万。
翻了百倍不止。
昨天他又接了一个任务,前往京城,顺便见一见雇主。
谈谈条件,了解一下目标,而且对方开的价位很高。
一个亿。
本来打算坐高铁的,结果没有买到票,至于飞机……林之平总感觉会掉下来。
从小对飞机就不感冒,有种恐惧感。
记得八岁那年,父亲带他去外省谈生意,死活不肯上,哇哇哭,打一顿也无济于事。
坐火车就坐火车吧,谁曾想遇到这么一位煞笔呵呵的小偷妇女。
林之平之所以骂了一句滚,是因为妇女要顺他手机。
再怎么说林之平也是武功高手,残菊宝典已有小成,偷他东西岂能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