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沐听她这话,实在是无话可说下去,只能由着她独自去伤心,慢慢去想通那些不得已的事情。文九娘和她身后两个妇人轻推开门进来,她瞧到室内睡着的孩子们,和一脸伤心的木根娘亲,瞧着一脸淡然的江婉沐,她走过来轻声说:“吉言,这边让两位嫂子守着,一会孩子们醒来,她们会抱着一块过去泡药汤。你同我过那边吧,父亲说有事想问你。”
江婉沐打量文九娘的神情,见到她神色肃然。她站起来伸手轻拍木根娘亲的手,低声音说:“奶娘,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不要再去多想,我们现在过得好,就是真正的好日子。”她回头对文九娘半带解释的说:“奶娘想想从前的事,有些挂念故土的人和事。”两个妇人听这话,打量木根娘亲眼神正常起来。
文九娘听这话后,笑着轻声对木根娘亲说:“婶子,你过了年就回去了,改天嫂子们休息时,你请嫂子们陪你上街逛逛,去挑拣京城没有的东西,带回去看亲友。”木根娘亲这时收敛起脸上的悲苦神色,她抬头笑着说:“少夫人,让你笑话了,我就是眼窝中浅,小姐说过我好多次,我还是挂着旧事重提又重提起。”
江婉沐和文九娘往尚家走进,在进尚家院子门时,文九娘突然说:“小懒,你从前在夫家是不是过得很苦?”江婉沐听这话吃惊的抬头瞧向她,尚家人从来没有同她打听过旧事。她生下江飞扬和江懒懒后,文九娘有想同她有结亲家的打算时,都未曾问探问过那些旧事。而尚家别的人,好象特别能接受她这种现状,当她同一般的失婚女子一样看待。
江婉沐在初冬时,去尚家院子里同尚大夫,提起要继续抄写字的活时,她想了又想后,还是隐隐约约的同尚大夫暗示过,儿女们的亲事,希望在他们年纪大一些,瞧得出性情后,再为兄妹两人打算。尚大夫和夫人两人经事多,想来心里也是这个想法。他们待江婉沐这对儿女因守护着他们的出生,自然对他们是有情。但是放在儿孙亲事上面,还是会多加考虑。
尚夫人年纪虽然大,眼睛却没有到老花的情况。她能接受儿媳妇文九娘和江婉沐交好,可是儿子嫡长子的嫡妻,却不会轻易定下来。老话说得好,女儿象母亲。可是江婉沐的性情,在老人家的眼里还是太过清冷些。如果江懒懒长大后同她母亲一般性子,的确是不适合做为嫡长孙的嫡妻,毕竟一个家中的长媳,人际交往方面要灵活亲近。
尚家从来不要求大富贵,但从来要求平稳度过。他们家所选择的儿媳妇,家世不要高门,但要求清白。尚夫人瞧着江婉沐的性情举止,就知她的身世清白,对她所出的儿女,只要性情过得去,家里人不会反对。只要天性不清冷,尚家可以自已从小培养自家的儿媳妇。尚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尚大夫点头赞同江婉沐的说法,笑着说:“我也觉得要把这事放几年后,瞧瞧他们彼此的性情,如果实在成不了姻缘,他们做对好兄妹也行。”
文九娘从那以后不提亲事,她待江飞扬和江懒懒两人还是一样的亲热。而尚家的始儿,最喜欢来找这两兄妹玩耍。江婉沐现时听到文九娘这话,正想着要如何答话,已见到明子叔打开院子门,候在院子门口。江婉沐立时笑着冲他行礼,明子叔照旧一脸不高兴的瞧着她说:“江娘子,我最不喜欢你这种多礼行为。”江婉沐接口说:“我最不喜欢明子叔当我是路人。”
文九娘听得欢喜起来,笑着点头说:“小懒,你这话说得有理,我当明子叔是家人,明子叔当我是外人。”明子听文九娘这话,赶紧申明说:“五少夫人,你这话我可受不起,你是我的主子。”他转头对江婉沐说:“江娘子,老爷和五少爷在书房等你。”江婉沐瞧着明子叔亲自迎出来,打量他的神情,小声说:“明子叔,可有说啥事,这么急着找我?”明子叔的眼神飘向文九娘,对江婉沐轻摇头,转身就往院子里走。
江婉沐瞧到明子叔的眼神,她和文九娘往院子里走,边走边低声回答她的那个问题说:“那家人面上待我还算不错,私下大节上面也过得去。你瞧,这都分了,临别时,还送我这么两个儿女,算是相当的不错。”尚家是最知真相的人,不过他们家的人,很懂得明哲保身。文九娘听江婉沐的话,忍俊不禁笑出来,低声说:“在外人眼里,这对孩子与那家人无关,他们不是你在中南偶然拾得的吗不跳字。她说完后,和江婉沐非常有默契的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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