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沐听得眼睛明亮起来,一脸佩服的神色瞧向连皓说:“三爷,你知道的真多。这位康爷年纪轻轻没有成亲,爱玩些应该不是很要紧的事。他的家人很开通,能由着他性子行事。”连皓再也忍不住伸手拍向江婉沐的头,低声音说:“他的年纪比我要大上五岁,嫡子都三岁了。你听过有几家名门世家的男子,这么大的年纪会没有成亲。婉沐,不要别人对你笑一笑,你就被人迷得糊涂了。
他那人行事不拘小节,大事上面从来不糊涂。那些女子自已没有节操,一个个要心甘情愿扑上他,出什么事怨不得别人。这些年,外面没有传过他的不是,想来他还算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江婉沐听后轻轻摇头说:“骗心的男人和骗身的男人,其实是一样的可恶。难怪他爱交酒肉朋友,物以类聚人也一样。男人和女人说说笑笑不用负责任,又能成就男人一番风流才子的好名声,最多坏了女子的名声,男人还可以堂而皇之不用负责,对男人来说是多好的事。”
江婉沐神色不动的说着这番话,连皓想起她的身世,瞅着她神情的淡然,反而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马车行驶出城门,城外的景致开阔起来,江婉沐再次趴在窗口,打量着外面的景致。连皓瞅着神色平静的江婉沐,轻声音问:“你恨江家人吗?你会不会恨我?”江婉沐听他的话,奇怪的回转头,望着他说:“你怎么啦?为何会这样问我?”
连皓羞赧一张脸说:“只有三年的婚期,可我却在第一夜,为了免去外人的猜忌,把你的清白夺取,害你将来如果、、、。”连皓在江婉沐的恬静神色里,说不出后面的话。江婉沐轻笑起来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心里有准备。何况那夜的香,到后面我也能觉得不对劲,只是想着人生总要有这么一回,反正我也得不到想要的良人。已经成亲再对人说自已清白,只能换回别人的嘲笑。那样也好,一了百了。三爷,不欠人情债,对我来是最好的事。”
连皓一直猜想着江婉沐会介意那些事,一直想着江婉沐心里其实恨着他。他一直是这样的想法,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仿佛他担心的那些事情,从来没有存在过。连皓的神色变幻莫测,瞧着江婉沐的眼光阴郁深沉。而江婉沐听出连皓迟来的良心不安后,便想着这次出来,大约是他给予良心上的补救。江婉沐不想在最后的几个月里,还要多生些事情出来。她一脸慎重的对连皓说:“我不恨江家,也不恨你。你以后还是同从前那般待我,那样你自在我也自在。”
江婉沐把压在心里的包袱一丢开,格外的轻松起来,心情轻松的打量外面。马车这时驶进私人的马车道,能瞧见前面的马车,也能瞧到后面跟来的马车,瞧上去今日来游玩的人特别的多。连皓瞧着一脸坦然的江婉沐,拉开他那边的窗帘,探头打量前后,转回头对江婉沐说:“今**要紧跟着我。”江婉沐自然大方点头,自已人生地不熟,只能紧跟着连皓不放松。
马车行驶进一座庄子门口时,略停一下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这是我们爷的帖子。”然后马车继续行驶起来,一会缓缓的停下来。连皓和江婉沐下来后,能听到远处传出来的欢声雷动,有一个男子笑着迎过来,说:“三爷好。先来客人们已进去玩,我陪三爷一块进去。咦,这位爷如何称呼?”连皓示意江婉沐不开口,他笑着说:“叫他江爷吧,他不爱说话。”江婉沐听这话,只是大方的对男子行礼。
一路上那男子快快的介绍了玩法,等到连皓和江婉沐两人随着他进入大大游乐场所时,瞧着里面人挤人的情形,两人不约而同的轻皱一下眉头。那男子瞧见后,笑着说:“现在天气凉爽,你们一会玩起来,只会觉得游戏的项目太多,里面的人太少些。”那男子笑着告辞后,连皓伸手捉住江婉沐的手袖说:“还是牵着你好,要不一会走散,我可不敢保证能在这么多人里面,立时找出你来。”
不得不说连皓有先见之明,江婉沐开始时还安分的跟在他的身后,瞧着他去玩游戏。到后来她渐渐的自已找到乐趣,便一心想要甩开连皓,抢先冲在前面。害得连皓不得不专门留神她,瞧着她对下注的游戏格外的欢喜,她抢着去下注,偏偏赌运特别差。连皓跟在她的身后,瞧着她在输银后的失意,望着她握紧手里的碎银,叹息的不得不凑在她的耳边,提醒她下注的数目,才让她赢得一些银子回来。江婉沐赢得一些银子后,反而对下注的游戏没有多大的兴趣。她扯着连皓又钻出人群里,四处寻找好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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