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还真没有用灵米试过待到后面想喂时灵米已经被他们给吃光了。
再看看屋里飘荡的雾气伸头看了眼茶壶明白了火蟋蟀从壶里爬出的原因因自己走神壶里的水都烧干了。
庾庆虹丝一拎又将火蟋蟀拎回了壶里然后大把大把地抓起桌上的灵米往壶里闷‘活埋’火蟋蟀。
放平常应该是舍不得这样糟践灵米的如今的心情真的是要这灵米有何用?
就在他六神无主散漫之际有下人来到禀报:“公子外面来了两人其中一人自称许沸说是您的朋友前来拜会。”
许沸?庾庆一声冷笑不提许沸还好一提他就恨的牙痒痒肠子都悔青了。
要不是许沸那家伙搞到了答案他能弄成这样?早知道自己救的是白眼狼就该让他死在妖界免得为祸人间。
他本想让许沸滚的眼不见心不烦然想了想还是“嗯”了声不知许沸跑来干嘛。
下人快步离去还回头多看了眼心里嘀咕考的那么好光宗耀祖不正该高兴吗?怎么感觉这位公子反而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没多久许沸和虫儿来了一个龙行虎步神采奕奕一个低头尾随黯然神伤。
“士衡兄恭喜恭喜呀。”迈过门槛的许沸拱手哈哈大笑旋即又挥手扫了两下东张西望“哪来这么大的水汽?”
坐席台上的庾庆收了只脚搭手没好气一声“恭喜我什么?恭喜我要死了吗?”
“呃十年寒窗苦读换来这场大胜正当庆贺时何出此晦言?”许沸奇怪也不用请自己找了地方坐他跟庾庆确实是比较熟了何况还共患难过。
庾庆哼哼冷笑道:“看你这么高兴想必你也考上了吧?”他看过榜但没注意过许沸的排名哪有心情去注意。
这辈子的心情都没这么糟糕过。
许沸摆手一副汗颜不已的样子“惭愧惭愧侥幸误中这次考的更差一百五十多名后算是勉强上了榜吧跟士衡兄你不能比。”
庾庆顿时阴阳怪气道:“你看看你那矫情到可恶的嘴脸乡试一百多名后和会试一百多名后有可比性吗?欺负我没读过书吗?就凭你乡试的成绩怎么可能上榜你作弊搞来的成绩吧?”
许沸被他说心虚了忙辩解道:“纯粹侥幸再说了你不也乡试一百多名后不照样考上了还是榜首这又该如何解释?”
庾庆冷笑:“老子就是作弊考出来的老子当你面就认了你敢承认吗?”
此话硬是搞的虫儿没了心思伤神心惊肉跳生怕庾庆讲出真相来。
“……”许沸凝噎无语旋即苦笑“士衡兄别逗了你的实力我知道列州文华书院的时候我就领教过了。”还朝庾庆挤眉弄眼一下那意思是那个秘密你知我知。
说罢又掏了掏耳朵因总感觉有什么嘎嘣嘎嘣的声音在响忽见到壶里的灵米内陷着动了动才察觉到动静来自何处一张脸不由凑了过去“士衡兄这里面是?”
庾庆直接伸手拨开他的脸“看你那张嘴脸就烦别玷污老子的灵米。”
许沸没气一贯认为这位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也看出来了点什么试着问道:“士衡兄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天大的心事庾庆却有苦难言偌大个京城愣是找不出一个能让他诉苦的人撇过这个话题“别东扯西扯说吧找上门来什么事。”
许沸回头看了眼虫儿从袖子里摸出一份新的奴籍放桌上推过去“士衡兄我是来兑现承诺的请笑纳。”
承诺?什么承诺?庾庆心里嘀咕看着也不像银票伸手拿起查看……
钟府大门外一辆精工细做的马车来到车体透着低调的奢华。
车夫勒停了马车回头道:“先生钟府到了。”
车厢里坐着一个貌似三十来岁的英俊男子锦衣华服头顶一支红翡发簪别住满头乌发玉面星眸长的极为俊逸眉眼开合间略有一股慵懒意味。
听到外面说到了他顺手从腰带上抽出了一只小镜子对着自己照了又照。
门房看来的马车便知不是一般的座驾主动下来了打探“敢问来客有何贵干?”
车帘内只伸出了一只白皙的手手指细长夹着一枚玉佩递予男子温吞轻笑的声音传出“拿去给阿士衡就说故人来访他自会明了。”
看这派头门房不敢轻慢道了声稍等立刻扭头去通报。
东院里的庾庆正在跟许沸推诿他要虫儿干嘛?没用还要多花钱养一个人逃跑时可能还不方便自然是不肯收让许沸带回去。
虫儿在旁暗泣泪珠儿一颗颗滑落。
此时门房到禀明来意后将那块玉佩奉上“来人不肯说自己是谁只说公子看到这个自然会知道。”
庾庆目光一触及玉佩便愣住了旋即露出大喜神色一把将玉佩抢到手中翻看欣喜喊道:“有请!快快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