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来说又是花枝招展争奇斗艳的日子期待已久好看的衣服和好看的首饰必不可少钟员外不弄点首饰给点交代的话也是吃不消的。
一袭白裙眉目清秀如画的是大女儿婉约矜持如亭亭玉立的夏荷般洁雅映入眼帘便是一份清新爽目。
黄杉纱衣罩裙的女子是小女儿容貌清丽眉目间透着机灵同样长的好看明显比姐姐活泼母亲和姐姐说话她叽叽喳喳插话不停。
大女儿名叫钟若辰小女儿名叫文若未明显是按出生时辰取的名字。
次女随了母姓。
钟员外早年只是妻子家里的一个伙计掌柜的无后把女儿嫁予钟员外时钟员外是答应了的有一个要过继给文家。没想到的是文简慧自己肚子不争气没能生出儿子过继给文家生了两个女儿后肚子便停了于是只能这般。
好在文掌柜也算是没看错人钟员外硬是把老丈人经营了几十年都在原地踏步的小商铺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
只是造化弄人如今的钟员外似乎又面临了已故文掌柜当年的老局面没有儿子继承家业。也算是当年的文掌柜有眼光哪怕面对这种情况钟掌柜也没有干出纳妾生子的事来。
在这世道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这可不是当年文掌柜的小铺子说给外人就给了。如今钟家偌大个家业就这样轻易给出去就真的一点都不心疼?
钟夫人也颇为有愧也急过甚至用了不少偏方但肚子就是没反应后来年纪大了也就顺其自然了。她自己也对钟员外暗示过只要将来肯拿出一半的财产给她两个女儿当嫁妆其它的事情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但钟员外并未那样做外面最多偶尔会有个把红颜怡情。
也曾出过事某个红颜想借腹上位但轻易就被钟员外处置了未能翻起浪来。
娶了钟家的女儿就等于是分到了钟家的产业何况钟家两个女儿又漂亮不知多少人垂涎。
挑到了喜欢的首饰急于展示的文若未有点呆不住了蹦蹦跳跳道“娘爹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该出发了怎么还没来?”
“你看你背个手溜达来溜达去的样子哪像个姑娘家?”钟夫人一边帮大女儿头上配首饰一边训斥小女儿首饰从大女儿发髻上拔下后又换了一支比对“你爹昨晚回来的晚让他再睡会儿耽误不了你去玩。”
文若未走来一手撑腰一手搭在了母亲的肩头“娘知道您看我碍眼放心这次去灵慈山我一定随便拉个公子哥回来给您做女婿。”
“死丫头!”钟夫人恼怒操起发簪就扎。
年轻人反应快文若未蹦蹦跳跳闪开了在旁做了个鬼脸笑嘻嘻道:“开玩笑嘛放心姐还没出嫁呢哪能轮到我。”
坐在镜子前的钟若辰温柔一笑。
钟夫人却是忍不住一声叹说到这个大女儿的婚事她也愁啊其中内情又不足与外人道……
内院一位面白须长、两鬓稍有斑白、气度雍容的男人从屋内走了出来走到院子里临时抬来摆放的躺椅旁躺下了闭目养神。
不是别人正是钟府的主人钟粟钟员外。
边上下人早已准备好了热水毛巾浸水拧干热敷在了钟员外的脸上稍后取下再用胰子涂膏抹脸后取锋利剃刀为之净面刮脸最后又用湿毛巾仔细将脸给清理干净了。
护卫总管杜肥走来后就站在了一旁也不打扰静等。
一切完毕钟员外起身又进屋杜肥跟了进去对洗漱后习惯性一杯茶的钟员外道:“员外昨晚有人在摸钟府的底。”
慢慢品茶的钟员外不以为意吹着热气“没什么特别的话你看着处置就好。”
杜肥:“是小少爷小少爷回来了。”
“呃…”钟员外抬头有些茫然“哪个小少爷?”
杜肥摸出昨晚的那张帖子递给他。
钟员外放下茶盏接了帖子打开一看起先看着费解待看到‘阿士衡’三个字后骤然站起竟撞倒了身后的圆凳又再次反复查看了一遍抬头问:“你确定是他吗?”
杜肥:“这名字会出现同名的可能性不大何况又在探钟府的底基本可以肯定是他来了。”
钟员外又看帖子呵了声“总算是来了我女儿都快等老了。”复又皱眉冲杜肥瞅去纳闷道:“他探钟府的底?我们什么底他不清楚吗?他鬼鬼祟祟几个意思?”
杜肥:“来了京城不来钟府我也纳闷他是什么意思。还有他是来赴京赶考的按理说老大人应该会事先来封信知会我们一声我们也好安排接应。”
“是啊老大人三年前来了封信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等等赴京赶考…”杜肥又低头看向帖子“考生他是来赴京赶考的看来老大人是要让他金榜题名唔列州乡试排名一百零六…”嘴角略有抽搐抬眼看向杜肥。
杜肥微笑笑的有些尴尬“这乡试成绩想金榜题名怕是没什么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