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丝线在自己眼前搅来搅去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火蟋蟀怎么可能配合丝线过来就挥出节肢撩开。
庾庆不得不力透金属罐子运功将它给强行钳制住了才把虹丝活扣套上了它的脖子手中丝线一拉活扣收紧妥了勒住了火蟋蟀的脖子。
终于套上了他又反复扯动丝线试了试效果。
被人扯着脖子玩弄火蟋蟀果然又愤怒了身上再次涌现裂纹般红光亦拨拉了扯自己的丝线到口中以锋利口器啃咬欲咬断丝线。
然而套住它的丝线非同小可不是一般的丝线是一丝便价值千两的虹丝其坚韧程度刀剑难断水火不侵。
简而言之就是不容易搞断。
见到火蟋蟀身上爆发的高温烧不断也咬不断束缚庾庆乐了对自己利用虹丝来绑的突发奇想颇为得意。
他又将丝线另一头绑在了金属罐子上。
做好了万全的保险他才手提丝线将火蟋蟀给提溜了出来观察想研究一下这小家伙不吃不喝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不出意料小家伙一见脱离了牢笼立马逃逸小翅膀骤然张开飞的还挺快嗖一下就射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庾庆冷笑着将其给拽了回来。
拽回了又放开。
放开了又拽回。
反复几次将火蟋蟀给戏弄了个够后见它像吊死鬼一样的吊在线上不飞了终于老实了庾庆这才把它拎到了眼前准备仔细观察。
谁知彼此一对眼火蟋蟀突然偷袭张嘴就是一阵“哭哭哭”的声响啐出了一堆火星子差点喷庾庆一脸。
好在凭庾庆的修为不至于挡不住这点攻击力内力勃发外放顿将扑面而来的火星子给弹开了。
可火蟋蟀这回是狂喷不止的那种他保住了自己却忽视了身后闻到焦味后猛回头才暗叫不妙只见一群人睡觉的通铺垫褥上被火星子烧出了一片芝麻点似的窟窿正在冒青烟。
再让它“哭”下去非得把垫褥给烧了、把房子给点了不可。
庾庆手中金属罐子扫过将其给兜了进去盖子一盖然后快步到床铺旁一阵拍打把火星子给拍灭了。
然而垫褥上斑斑点点的烧焦是很明显的回头其他考生回来了怎么交代?
念及此庾庆也火了小家伙脾气还挺大非得给它消消火不可。
四处一看恰好见到洗漱用的立架上有一盆水立刻过去打开罐盖扯住丝线一甩。
啪嗒!将火蟋蟀给甩入水中摁进水里一顿淹它只要挣扎着想浮起庾庆就用罐子将它给摁回水里。
在水里吐了阵泡泡的火蟋蟀突然不动了静趴在了水底。
真淹死了不成?庾庆心中刚嘀咕一声正要扯起丝线看看忽见小家伙黑宝石似的两只眼睛绽放出了红光身上也再次涌现裂纹般的红光。
庾庆一看乐了还想以水灭火来着没想到在水里还能发火发现这小家伙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大。
与火蟋蟀接触了一端时间就会明白不接受压迫只要有压迫它就反抗只要它身上在发光就说明它来了脾气在发火在反抗。
然而庾庆还没乐上一会儿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只见盆里的水在冒热气且热气越来越大最后竟咕嘟咕嘟了起来水沸了变成了开水?
傻了会儿眼的庾庆提线拎起火蟋蟀。
火蟋蟀一出水身上的红光便隐没了与庾庆双目对上后“哭…”出一声庾庆以为它又要喷火星子顷刻间运功抵御谁知竟呲出一道细细的水线连续呲出几道水线口角淌了阵水花便没了然后似乎“哭”不出来了。
火蟋蟀安分了又像个吊死鬼一样吊在丝线上不动了翅膀里渗出的水还在一滴滴从屁股上滴落。
庾庆看看盆里的热水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沾了下烫手缩回发现还真是把一盆水给烧开了。
他顿有些稀奇了不知想到了什么东张西望找到了房间里装清水的水瓮走去拿起水瓮盖板竖放一旁水舀子舀水倒入一旁喝水的水碗。装了一碗水放桌上看了看手中丝线上拎的小家伙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其送出悬在了水碗的上方最终放下又将火蟋蟀给沉入了水中。
是可忍孰不可忍吊死鬼似的火蟋蟀又动弹又活了在水中挣扎了起来要冲破水面时又被庾庆给捅了回去要冲破又被捅回反复之下它又趴在了碗中水底。
很快两只眼红了身上也涌现出了裂纹红光。
没一会儿水碗里开始冒热气了冒着冒着水就开始咕嘟了。
一碗水又烧开了。
庾庆一提线又拎起了火蟋蟀后者口中又淌出一阵水花然后又吊死鬼似的不动了哪怕与庾庆对上了眼也不动了挂在丝线上随着丝线的晃动自由摇摆连几条腿都微微自由下垂了仿佛在对庾庆说:老子真没力气了!庾庆将其拎回了罐子里为了防止小家伙又使诈盖子得拧上装好又挂回了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