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朝臣一听,这又是夏远的弟子。
薛云婷众朝臣当然知道,这女子有姿容倾国,却又英姿飒爽,在夏远的一众弟子中,是最显眼的存在。
众朝臣心想,难怪这门派名字古怪,原来是个女子弄出来玩的。新任卫皇将同门的玩笑之作当成大事,显然是想为同门造势。新任卫皇还是年轻啊,这种事不是不能做,私下跟朝臣们说说无妨,但这样郑重其事的拿到朝堂上说,却是非常不妥。
卫力煌接着道:“我也加入了三叶罗天门。”
众朝臣一听,暗自摇头。新任卫皇玩得有些过了,他堂堂一国之君,加入了一个门派,这算什么事?
众朝臣心里不以为然,有些人不由得在面上显露了出来。
卫力煌见了,暗自冷笑,心道:“你们定是以为我在胡闹,待我揭晓谜底,又会如何。”
卫力煌故意停了停,面色郑重,沉声道:“不光我加入了三叶罗天门,如今,整个卫国也归三叶罗天门所有。”
“什么?”本来当时玩笑的众朝臣,猝不及防下猛然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俱都大惊失声。
众朝臣望向卫力煌,见这位新任国君神情严肃,没有丁点玩笑之意,立时心情纷乱。
众朝臣马上想到长青真君昨日的表现,继而恍然,显然夏远已经从长青真君手里索取了卫国的所有权,然后又将卫国扔给徒弟玩。
众朝臣心道,卫国的所有权归于一个年轻姑娘执掌的门派,新任国君又如此年轻,谁知道这些小年轻会怎么折腾。年轻人总是单纯,充满理想,又热血冲动,若是他们发现卫国的官场已经糜烂不堪,说不定会来场血腥的清洗,那可是大事不好。
卫力煌色越来越难朝臣,又道:“长青真君也加入了三叶罗天门,成为三叶罗天门的客卿长老。”
众朝臣一愣,又是一惊。
聚元真君加入门派,可是史上未有事情。就算聚元真君想玩玩门派,也是自己弄个,并担任门主。
现在长青真君打破常理,加入别人的门派,还只屈居为客卿长老,实在是匪夷所思。
客卿长老,一听就是无权无势,不受重视的角色,长青真君怎么会甘心屈就?
不过若是长青真君也加入了三叶罗天门,那三叶罗天门就不是薛云婷贪玩弄出来得了,背后必定是夏远在策划和支持。
这样三叶罗天门并非由年轻人主事,他们只是站在前台的傀儡,不用担心他们热血冲动。
众朝臣想通这点儿,心情并没好转,反而更差。
夏远暗中主持三叶罗天门,更让人畏惧。那可是心性坚硬冷酷的聚元真君啊,是完全不可能对抗和敷衍的存在。
而且夏远这般举动,说明他念念不忘凡俗,和其他聚元真君大不一样。
卫国如今糜烂的局面,落到夏远眼里,若是激起他的不满,聚元真君一怒,那可是屠城灭族,血流成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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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朝臣想到最坏的可能,俱都两股战战,十分不安。
面对惶惶的众朝臣,卫力煌无意开解,道:“这件大事告知了你们,今日的朝会已然无事,散朝吧。”
众朝臣施礼退朝,心神不宁地各自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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