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挺准的！莫非是老神仙？”聂磊夸张叫道，“老神仙再帮我算算，我以后还有几个子女？”

马源却没有接话，拈须不语。

旁边一个老妈子推推聂磊道：“伙子，你怎么不懂规矩呢，老神仙冒着风险泄露天机，你好歹也表示表示吧。”

聂磊恍然大悟，摸出十个金币来，放到桌子上。

马源悠悠开口：“并非钱财的问题，老夫已经算到哥你将来有两个子嗣，然而是男是女还是取决于你……”

“嘿！您这话的，不取决于我还能取决于别人？”聂磊嘲笑。

“伙子别急，”刚才话的老妈子看来挺热心，“老神仙应该还有话没完。”

马源又头，心道有这么一位热心的人帮腔，我们演双簧就更有效果了。顺势接着道：“老夫已经算出，哥你本来能有一双女儿，但你还想添一对龙凤胎。须知天道循环、因果有定数，多多行善积德、心好可生男娃。”

“老神仙厉害啊，连我想要龙凤胎都算得出来！”聂磊赞叹不已，似乎是无意中看到不远处乞讨的五姐妹，“行善积德……哎，那边有五个挺可怜的女乞丐。真是瞌睡遇到枕头，乐善好施应该算吧。”

完，三步两步走到杨金妹五人面前，作势就要掏钱。

杨金妹急忙道：“谢谢这位大爷，谢谢谢谢！只是，我们姐妹四处流浪，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大爷可怜可怜，能不能给我们买衣服鞋袜。”

“给你们钱，你们自己买不更好？”聂磊看着对方的光脚故意问。

杨金妹苦着脸：“我们衣着破烂，一些店老板都不让我们进门。”

“哎呀，先多少给你们一钱。”聂磊掏出五个金币，放到破碗里，又转回去找马源，“老神仙，我这样做，应该可以了吧？”

“天意！天意呀！”马源摸着胡须叹道，“哥你大有福缘，你想想看，五个女乞丐恰好要衣服鞋袜，施舍女袜就是施舍女娃啊！你舍一女娃多一男娃，不正和了心意？但切记只能施舍一双，不能两双，不然忤逆天道必受天谴！”

听了这一法，不仅聂磊兴高采烈，连旁观者特别是那群中老年妇女，都惊叹讨论起来。上了年纪的女人多少都有迷信，经过马源等人这出戏一演，更觉得巧合、机会难得。

这个哎呀，我家媳妇这两年都没生娃，赶紧让老神仙给算算。那个讲，我还想抱个孙子，回家找找衣服鞋袜来，对对，特别是袜子。

一群女人急急往家里赶，放下菜篮子就翻箱倒柜找袜子。一传十、十传百，附近的街区都疯传街上来了个老神仙，专门给人算子嗣，太准了！还有什么舍女袜就是舍女娃，正好街上有女乞丐缺鞋少袜，快去快去，不然人家拿够了就没机会了。

就这样，这条街又挤满了人，围住了马源和杨金妹五姐妹，有的请教老神仙，有的把各种颜色的衣服鞋袜塞给女乞丐们，袜子尤其多，当然也有给钱给食物的。

一时间热闹非凡。

在品茗茶社二楼关注的云虎众人纷纷头赞许。虽然仔细推测多少有些漏洞，例如昨天有人大肆收袜子，今天杨金妹她们又恰好缺鞋袜；但好歹也缺衣服少食物，还有聂磊马源用算命来打掩护，效果总体来看还算不错。

巧巧眼尖，突然指着人群中一个高大的女人道：“你们看那个人！”

“赛如花！她怎么来了？”白玉安奇怪道。

徐娟也叫起来：“不好！大家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