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出去帮人打一零工,或者干脆行乞,混口饭吃。
大家听了朱大筋的介绍,都是无语。
云虎想了想,道:“那这样讲,你对整个彩南城是非常熟悉了?”
朱大筋回答得干脆:“是的,人了如指掌,别看我们是要饭的,消息最灵通。”
云虎头:“那好,我们七人需要在这里借住两个晚上,住宿费按照一晚五百金计算。你看怎么样?”
朱大筋眼睛都直了,没想到天上掉馅饼了,鸡啄米似的连连头:“好好好好好!”
“还有,我们需要这两天彩南城的所有信息和情报,辛苦费给你一千金!”云虎继续道,“前提是,我们在这里借住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是是是!大爷大奶,不,各位祖宗!我知道的事,一个字也不隐瞒!你们的事,我一个字也不!”朱大筋满口承诺。
打扮成妇人的巧巧又摸出匕首,恶狠狠威胁道:“敢透露一个字,就是死!”
朱大筋一哆嗦:“人不敢!不敢!”
云虎摸出了六百金币,递给朱大筋,吩咐道:“这是六百定金,你出去多买水和饭菜,回来我们一起吃。”
朱大筋双手接过,欢天喜地出去了。
丁一看着他远去,疑问道:“此人油嘴滑舌、见风使舵,不知道能不能信任?”
“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能为我们所用,就够了。”云虎答道。
徐娟噘嘴道:“这么破的房子,怎么住哇?”
“马上到来的探宝活动,野外生存、风餐露宿都将是家常便饭。这里房子虽然破旧,但能遮风挡雨,还不用担心猛兽毒虫,已经很不错了。”云虎严肃道,“况且,谁能保证以后不会浪迹天涯,吃更多的苦呢?”
其他人听了都若有所思。
巧巧和徐娟听出了云虎话中有话,均是心中一动,不再什么了。
“各位祖宗久等了!”朱大筋手脚还真麻利,不一会儿就带着大包包回来了。他是凡人,没有储物戒指,于是不仅两手提着东西,连肩膀和脖子上都挂满了各色包裹。
白玉安和大孟大焦帮着他把东西拿到桌子上。
鸡鸭鱼肉、各色菜鲜摆满了一桌,还有两坛老酒。
“办事挺利索的。来,我们坐下一起吃。”云虎招呼道。
“人不敢!不敢!”朱大筋满脸堆笑,心思活泛的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您不会是怕我在酒菜里下药吧?”
“哎,哪里话!”被中心事的云虎脸色毫无异常,掏出八套餐具来摆好,“大家一起吃,正好你给我们介绍一下彩南城的情况。”
朱大筋这才头哈腰地坐上末座。
给在座之人包括几个女人都满上老酒之后,朱大筋陪笑道:“到事情,还真有一件刚刚发生的奇怪事儿。”
云虎等人立刻都看向他,目光里带着询问。
“是这样,”朱大筋不敢多卖关子,“人刚才去打酒时,听酒坊的伙计,半个时辰之前,八方客客栈大厅里一个美艳女人突然猛砸东西,挺怪异的。”
其他人听了,心里都隐约猜出几分。
云虎故意好奇道:“美艳女人是什么人?居然在客栈里砸东西,难道没人管吗?”
“嗯,大爷您问的是。人也纳闷呢,就多问了几句。”朱大筋渐渐放松了拘谨,“酒坊伙计,那女人新来没几天,估计是掌柜相好的吧。她边砸东西边骂,什么狼心狗肺的四个孬种,什么找到以后打断腿等等。把客人都吓跑了不少。您奇怪不奇怪?”
“确实罕见!哪有这样做生意的!”云虎头赞同,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巧巧等人也心知肚明,一个个高兴地喊干杯干杯、吃菜吃菜,气氛很快热烈起来。
朱大筋看着在座的祖宗们都开心,自己也很高兴,不遗余力地介绍自己对彩南城的了解,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云虎心里担心两位师尊和其他两队的队员,但也不好多问朱大筋,毕竟他们都是秘密活动,问了也是白问;要是真问出什么来,那么也就证明其他人都暴露了,反而不是好事。
酒足饭饱之后,徐娟问了朱大筋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洗澡。
朱大筋不好意思地回答,这一片都是贫民区,没有浴室,所有街坊邻居都是自己到护城河打水,回到家里凑合洗洗。
白玉安接话:“才四月,天就这么热,身上又脏又臭,不洗澡招一些蚊虫就更讨厌了。麻烦你帮忙打水来。”
朱大筋心你一个货郎也这么讲究,但是嘴上自然不能出来,走到厢房拿出两个破水桶,出门打水去了。
白玉安叹口气,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唉,看来要进行一场跨越物种的爱恋了!”
什么?一圈人都惊呆了,白这是怎么了?
云虎吃惊道:“白,别这样,怎么能联系到你未婚妻?我马上帮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