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有将手机递给了狐狸儿子,他的狐狸儿子特别聪明,会用爪子拿手机呢。
狐狸儿子似乎对着手机那边的温顾,轻声吱吱说了几句话。
全有听不懂,他便端着盛了1987年拉菲的高脚杯,他迈着稳健而悠然的步伐,走到了落地窗前。他摇晃着高脚杯,那醉人的葡萄酒和璀璨的夜色相得益彰,他相信,只要不出意外,下个月,全氏的股票,苍顾的股票,又要涨价了。
……
第二日。
温顾和沙莎、连佩,吃完早饭以后,来到了教室上早自习。
温顾在清理书本的时候,周语梵穿着一件黑色的休闲外套,带着一身凌冽的气息,走进了教室。
温顾身边的几个同学,全都痴迷地看向周语梵,她们都是周语梵的脑残粉,每天坚持上课的信念,就是看到周语梵,从前上数学课打瞌睡,现在上数学课,就连眼皮子都不敢动一下,生怕错过周语梵每一个帅得掉渣的表情。
温顾以为周语梵会朝她这边看一眼,可是,周语梵没有。
这一日,周语梵并没有故意找温顾的麻烦。
甚至一整天里,他看都没有看她一下。
而温顾在去京城之前,生病的学习委员已经康复,回来上课了。是以,收发作业、试卷的任务,和温顾没有关系了,温顾便不必搬着沉重的作业、试卷,去周语梵的办公室了。
至于为了把被关在储物室的沙莎弄出来,周语梵提出下个星期的作业由温顾来批,周语梵没有再提起,自然也就没有了下文。
温顾见周语梵有意避开她,她的心里反而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可是明明,是她放了狠话,她又凭什么感到失落呢。
连续几天,周语梵都对温顾视而不见。
温顾也慢慢习惯了,她想,人嘛,大概就是贱得慌,忽然不被虐待了,心里不舒服,日子久了,也就舒服了。
数学课上。
连佩坐在位子上,她看了一眼周语梵,又看了一眼温顾,只见温顾趴在桌子上睡觉,周语梵居然管都没管温顾一下。
她可记得很清楚呢,周语梵第一天来到班上,就给温顾来了个下马威,温顾罚站了不算,还被打了手心。
连佩像是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八卦气息,她已经观察温顾和周语梵两个人好几天了,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连佩便低下头,偷偷给沙莎发了一条短信:我发现一个超奇怪的事情,小温顾和周老师两个人,自从前几天储物室那件事情以后,就都变了。
沙莎:你也发现了吧,我也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你说,会不会咱家温顾真的和周老师有奸情?他们在偷偷谈恋爱?我瞧着周老师的嘴唇好像破了皮,已经好几天了呢。
连佩发了一个奸笑的表情:你的观察力真敏锐,嗯,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难道咱家小温顾,和周老师那啥了?
连佩低着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站在讲台上的周语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连佩的身边,他伸出大手,一把抓过了连佩的手机。
连佩哭笑不得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哎,真是不该八卦的,一八卦就得意忘形,这不,手机被周语梵没收了。
周语梵说:“连佩同学,手机暂时寄存在我这里,放学之后,再来拿吧。”
连佩的嘴巴张了张,她竟什么都说不出来,如果是别的老师没收了她的手机,她可能还会狡辩几句,可是,她刚才发的那条短信,是*裸的罪证,她是百口莫辩抵赖不掉的。她更加担心,周语梵要是手一抖,打开了她的手机,看到了那条短信,那可就完蛋了。
周语梵重又走回到讲台上,继续讲课,他脸上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坐在温顾附近的周语梵脑残粉,她捧着下巴,小声感叹:“周老师真是帅死了,我也要玩手机,让周老师来收我手机。”
温顾的嘴角抽了抽,这年头,缺什么都不会缺脑残粉。她担心地看向连佩,心想,连佩究竟玩手机是有多入迷,才会被周语梵抓到。
此时,温顾收到了沙莎发来的一条短信:小温顾,我和连佩刚才好像说了点关于周老师的坏话,你说周老师会不会严重处罚我们?
温顾心想,原来只是说周语梵的坏话啊,那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她回复道:应该不会吧,哪个老师没有被说过坏话,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呢。
沙莎发了一个尴尬的表情:不是的,哎,算了,看天意吧。
温顾的眉毛扬了起来,她真是好奇,沙莎和连佩讨论了关于周语梵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看沙莎这个样子,是不愿意说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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