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晌后,顾婵带着红桦出门,先去琅嬛阁,给卢氏选了一支南珠孔雀开屏钗,又给自己买了对红宝石耳环。正等掌柜结账,忽听有人在身后轻咳,转身一看,宁浩站在那里,盯着她两眼直放光。
顾婵正月里过了十四岁生辰,如今出落得愈发动人,个子比去年高出小半个头,胸前的两颗小包子长成了圆鼓鼓的馒头,还是发面儿的,又暄又软,纤腰不盈一握,即便仍穿着冬装,也能看出曲线玲珑窈窕,正是宁浩喜爱的那一款。
既是见到了,顾婵便不能装作没看到,只好福一福道:“见过表哥,璨璨前几日生病未愈,不曾向舅父与表哥问安,还望见谅。”
“想不到两年没见,璨璨妹妹都长成大姑娘了,真是叫我一见倾心。”宁浩嘴里说着不着调的话,还不忘伸手过来拉顾婵的小手,“璨璨妹妹身子如今大好了吗?我帮妹妹把把脉……”
结果顾婵的手没摸到,却被红桦擒住手臂扭在身后。
“对不起了,浩表哥,红桦是爹爹安排给我的护卫,她不听我指挥,只管盯住一件事,凡是男人靠近我,不论是何人,都必定遭她毒手。”
顾婵一推二五六,将责任全往顾景吾身上招呼。
正好掌柜那边算好账,顾婵付了银子,接过剔红首饰匣子,带着红桦一溜小跑地转过街角,上了马车离开。
她不知自己身后的凸翘也日渐浑圆讨喜,更不自觉跑动起来那处摇曳生姿。
宁浩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左摇右晃的翘.臀.儿,更是心痒,舔着嘴唇,暗地里跟了上去。
顾婵到陶然亭时比约定的时间早,春寒仍陡峭,她在亭子里坐一阵,渐觉寒冷,便起身沿着河边闲逛,边走边把双手伸进帷帽里,捂在嘴边哈气。
“璨璨妹妹可是冷了,放进表哥怀里捂捂可好?”
宁浩不知从何处钻出来,挡住顾婵去路。
他话说得这般无赖,便是傻子也知道心存不轨,红桦当即出手,谁知天上一前一后砸下来两个绳套,她躲了第一个,却没躲过第二个,那绳套套中后,倏地抽紧,将她拖倒。
事出突然,顾婵只看到碗口大的绳索滑过河边树杈,将红桦倒吊起来。
她知道不妙,转身便跑。
宁浩动作更快,饿狼似的扑过来将她搂在怀里,“璨璨妹妹跑什么,咱们兄妹两个多年未见,正该好好亲热一番,碍事的人我已经处理好了,好妹妹,就依了我吧。”
说着掀开顾婵帷帽,低头去香她脸颊。
顾婵手肘在他胸口一顶,跟着小脚一踹。
宁浩可不是韩拓,他就是个酒囊饭袋,没有精湛身手。顾婵这一招也不是乱来,她闲来无事,跟着红桦学了一招防身。当然也就这一招,练武太苦,她吃不消。虽练得尚未纯熟,但用来对付宁浩这等登徒子却也绰绰有余,一脚便把他踹进河里。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便叫在岸边挣扎的宁浩抓住小腿,一把带进河里。
顾婵不识水,宁浩又存了歹意,故意将她头往河水里按,顾婵呛了水,不过几个来回,便眼前发黑,手脚发软,渐渐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