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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118说行或不行?

光是权斗她就已经快玩不过来了,成为他的妃子后,岂不还得去宫斗,这昏君安的什么心啊?

她没回应他,只觉喝过这苦涩恶心的胆汁后,体内已清爽许多,至于那个七日断肠散之毒,就来得复杂一些了,她也不急,今晚不死已是大幸。

红树林下坡有一个水洼,想是前些天多日暴雨积攒成洼的,她下了去濯了下脸手,漱了漱口,这才上来,他就将身上单衣给脱了,除去身后被熊爪抓伤之处,腹部也有几处轻伤,还有不至于毙命,她取来水先替他清理伤口,就近再采了些药,嚼碎了敷在他伤口上给他止血。

外面天寒夜冷,只怕在外睡一夜,非冻出病来不可。

两人相互搀扶着再次进了那熊洞里之中,他背上是伤,只能侧卧,他挪近她些,轻柔在她耳边吹着气,,听起来还有些撒娇味儿,“我身上太疼,要搂着你才能入睡。”不等她答应,便将身旁女子捞进了怀里,搂着入睡。

搂就搂呗,可他手也不老实,非捏着她家小白兔才肯依,她是不情愿的,多次去掰他的蹄子,可他怒气不小,“秦小鱼,你现在最好别再惹我,我做出些什么来,你别后悔。”

这就是所谓的变相要挟,,最后不知是适应了他,还是太疲倦,就睡了过去。

到后半夜,身后男子身上突得发烫,她被他给热醒了,一摸他额,烫的厉害,恐怕是被熊爪抓伤,感染而发烧了,这深更半夜哪里去寻退烧之药,只能去先弄些水来,给他降温,但她一动,他便皱眉,死死抱着她腰,烧得糊涂低喃呓语,像是在喊谁的名字,她凑近去听,只听得他一声一声地喊着,“长歌,长歌……”

猛地,她心口一窒,那个名字听白韶掬提过,白韶掬说那人才是他心中最爱的女子,她以前还怀疑,如今确是信了,他烧得昏昏沉沉,可对那女子的想念却没停过,她一咬牙,甩开他箍在她腰间的臂,脱了自己白袜,便出了洞去,而后,便是一趟一趟来回奔波在熊洞和下坡水洼之间,用袜子沾了水替他擦身擦额擦唇,一边擦一边埋怨,都怪这人一直在喊那个楚长歌,否则她不会拿她的臭袜子来招呼他。

可她心中又是一惊,浑身只觉别扭难受,她只觉自己更像是醋坛打翻的女子,就像以前大姐与白韶掬郎情妾意时,她心中也是如此被扯着似得难受,而这感觉与以前相比竟也不差,她募得想起他调笑问她的那句,你莫不是已爱惨了我?

小鱼不敢再往下想,手中力道更用力几分,弄得男子轻痛扯眉,她心中难受才发泄出一些。

忙碌至天将亮,他寒热终是退下,她才累倒在他身旁呼呼睡去。

外头传来不小动静,慕容肆是睡饱了,听得外头步子声,立马警惕地醒了过来,一摸手边的剑,拍了拍小鱼脸颊,将她叫醒,小鱼一夜照料他都没合过眼,才睡下他就来吵他,她哼唧着不愿睁眼,手在他脸上乱推乱舞,叫他一边玩去。

但这时一双锦靴已入洞中,见那衣衫不整的女子微闭着眼在慕容肆怀里像是在嬉闹撒娇,他步子一顿,不敢再进去,慕容肆也见得来人,心口才一松,手中的剑也随之而放下,来人正是白韶掬。

白韶掬向他作揖,十分恭敬,“皇上,臣救驾来迟。”

小鱼意识混沌,但听得那熟悉的男子音色,她乍醒睁眼,昂脸朝着洞口看去,站在洞口那白衣飘飘的男子果真是他。

她微的一楞,她与皇上这睡姿当真不雅,想避开皇上一些,却将皇上抱得更紧,眸光半厉半柔,“都是朕的女人了,怎还如此见外?”

谁是他的女人,这人怎竟胡言乱语?

但她脸色还是攸得一红,只觉那白衣男子面色僵冷,眼神不住地往他们这里瞟来,她更觉羞涩,要挣脱起身,而皇上紧紧抱着她,还当真他大臣的面,温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轻轻替她拢了拢衣衫,不叫那男人看到她多余的白肉去。

夏婉安紧跟在白韶掬身后,,俯看而下,,这夏锦也当真了得,只比自己更胜一筹,,她竟能把皇上给睡了。

---题外话---没啪成,大家别打我,纯属近日来扫黄厉害,不敢写。捂脸溜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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