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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只笑，曲亦然平时话不多，走的是高冷路线，偏偏对上原主就成了这幅样子，叮嘱半天都不够，她乖巧地点点头，表示一定听话，曲亦然见状拉起小草的手，绕过前门，从侧门走进了这家会所。

一进门就被两个黑西装的大汉拦住了，“未成年吧？去别的地方玩儿，别来捣乱！”

小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T恤牛仔裤帆布鞋，有些无奈，曲亦然上前一步，和那两人比了个手势，低声说句什么，就见两人俱是一愣，随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曲亦然，脸色缓和许多，说道：“跟我来。”

曲亦然示意小草跟上，两人跟着黑西装穿过走廊，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口，黑西装打开门，示意两人进去。

办公室内灯光昏暗，硕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人，看到两人进来，半晌后才开口问道：“离家出走？”

“我们想找份工作，在这里。”小草说道。

那人发出一声嗤笑，“毛都没长齐就像来这里混，知道这里是干嘛的？”

“我杀了人。”曲亦然一开口就让小草愣了。

那人明显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打量曲亦然，良久说道：“那得花钱弄个新身份，从你工资里口，没意见吧？”

曲亦然微微一笑，“成交。”

“你的小女朋友会做什么？公主还是小姐？”那人目光转向小草。

小草被看得浑身不舒服，这人目光像是能看到人骨头里，冷酷犀利，就像他说的话。

“她是琴师。”曲亦然笑容不变，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我们不缺琴师，缺什么你应该知道。”那人勾起嘴角，不紧不慢地说道。

曲亦然摇头道：“那么，她不需要呆在这里了。”

小草闻言开口道：“或许应该让我试试，你们两个都需要听完再做决定。”

“别闹，听话！”曲亦然低声说道。

“有意思，我给你个机会。”那人从黑暗里走出来，是个身材高大窈窕的女子，盯着小草说道。

曲亦然见阻止不了，只得跟小草一起跟着那女人走出办公室，来到大厅，那里放着一架钢琴，小草进门就看见了。

“你只有一次机会。”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小草。

小草安抚地看了一眼曲亦然，深呼吸了一下走到琴边坐下，手指悬空在琴键上，稍微想了一下后坚定地落了下去。

流水般地乐声从指间流淌出来，不似一般钢琴曲的优雅舒缓，时而沧桑，时而激昂，如千军万马，如英雄末路，闻者只觉热血激荡，久久不能平复。

一曲终了，曲亦然发觉那女人眼中有泪光，他心中一松，看着小草起身走来，那女人神情复杂地看着小草说道：“你被录用了，今晚开始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