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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一妃冲天,王爷请抓牢 > 第八十一章 赌神

第八十一章 赌神

当然没有下次了,这次是因为摔了他的夜明珠赎罪才去的,以后他要是再送她东西,她打死都不收!

“笃笃笃——”

外面传来敲门声。

“公子,早膳准备好了。”

女子的声音娇滴滴地传来,好似出谷之黄莺,悦耳动听。

“去用早膳吧,吃完本王安排你回宫。”

宇文辙说道。

“还是不吃了,我怕回去晚了被发现。”

周璇有些担忧,虽然她下的药分量挺重的,没那么容易醒,可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突然来访,就露陷儿了。

“一晚上都出来了,不差一顿饭的时间。而且,你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宇文辙不容周璇拒绝便拉起她的手,走了出去。

门外,杨墨瞳见到宇文辙和一个陌生女子从屋内走出来,愣了一下。

她记得昨晚她送公子回去的时候,明明只有他一个人的,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女人?

周璇看到杨墨瞳也是一愣,这姑娘一身素衣站在你面前,就好像一个下凡的仙女,清丽动人,尤其是那双氤氲的双眸,仿佛喊着情一般。

“宇文辙,难怪你平时总对我爱理不理的,敢情是金屋藏娇呢!”

周璇打趣地看着宇文辙,是在开玩笑。

可这话落到杨墨瞳耳里却很不是滋味:

这个女人是在讽刺自己吗?从公子房间里走出来的明明是她,和公子手牵手的也是她……

杨墨瞳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不自觉地嵌入掌心,可她却不觉得痛。

她咬着牙,看着周璇和宇文辙并肩下楼的背影,眼中不自觉便充满了恨意。

***

餐厅位于雁回楼的后院,和主院的热闹比起来,这里显得清幽而又静谧。

一张圆桌位于最中央,坐在桌边,可以将院子里的风景一览无遗。

绯红的樱花迎风飘荡,绿幽幽的绿萝在樱花雨中愈发地幽绿清闲,杜鹃花在绿萝旁边开得红艳艳的……

还有许多许多周璇叫不出名字的花,院子里还有一驾秋千,在风中摇摇晃晃。

“夹不到?”

宇文辙不知道周璇是在看风景,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这边瞧,还以为她是想吃自己前面的这盘菜,就顺手夹了一块放到她碗里。

“哇——辙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居然会夹菜给别人吃!”

云玉湖从里屋出来,看到这场景顿时瞪大了眼睛,“咻——”地一下跑到周璇面前,不动不动地凝视着周璇。

将周璇上上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下打量了一遍忍不住感慨一声:

“姐姐,你真漂亮!”

“那当然,如果不漂亮,怎么入得了小辙辙的眼呢!”薛进画道。

“那倒也是,不过跟诺姐姐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啊——常花花,你踩我干嘛!”

云玉湖一脸委屈地鼓着腮帮子,瞪向正在使劲对她使眼色的常江。

“呵呵……脚滑了……”

常江尴尬地笑道——这个白痴,怎么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明明是故意的!”云玉湖一脸委屈,“你要是脚滑,昨晚抱这位姐姐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脚滑呢?你分明就是欺负我……”

“昨晚?”

原本在吃饭的宇文辙停下筷子,朝他们看过来。

常江和薛进画只觉得有五个冰刀子正朝着他们杀过来,可偏偏云玉湖还浑然不觉,兴奋地冲着宇文辙邀功:

“对啊!昨晚!昨晚是我们三个在天牢门口把这位姐姐绑过来,打包送你床上的。嘿嘿……对了,我还在姐姐身上涂了一点情药,是画哥哥亲手调制的,好像叫一夜十一回狼……嘿嘿……效

果怎么样?”

“是你们?”

宇文辙阴晴不定地放下筷子,从牙齿缝里蹦出这三个字。

这一刻,常江和薛进画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了!

他们俩人恶狠狠地瞪下云玉湖,可云玉湖却依然不为所动,她很用力地冲着宇文辙点头:

“恩!常花花还是要庆祝你终于摆脱雏--男行列呢!对了,他还买了很多鞭炮庆祝!”

“常、江!”

宇文辙目光冰冷地看过去,常江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气压正压下他,如同泰山压顶,压得他连站都站不住。

“辙,你别听小玉胡说……”

常江艰难地开口,企图推脱,可云玉湖却在这个时候又补了一刀:

“谁胡说啊!你明明还说如果万一辙哥哥经验不足、又不够持久满足不了姐姐的话,你就替他上。”

“这句话我没说过!”

常江连忙否认,他承认自己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这话,他真没说。

“也就是说上面的话你都说过了?嗯?”

宇文辙的声音如同从天而降的冰雹,活活砸到常江头上。

这一刻,常江闻到了死神的气息,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云玉湖淘气地冲他吐舌头。

该死的!

这丫头居然阴他!

“崩雷,以后所有的码头遇到他们天机阁加十倍收费。”

“小辙辙……你怎么可以这样!天机阁是天机阁,我是我,咱们一码归一码,你怎么可以公报私仇呢?”

常江欲哭无泪——开玩笑,整个大魏的水运几乎都被他垄断了,他要是加价的话,他以后还怎么赚钱啊!

周璇静静地看着嗷嗷叫的常江,从他们的对话来看,这个男人莫非就是传说中神秘无比、霸气侧漏的天机阁阁主?

不是吧?

传说中天下第一楼的阁主是个逗比?

这个认知让周璇的小心脏狠狠地抽了抽,飞燕如果知道把她害得连大街不敢轻易上的天机阁阁主是这货,会不会气吐血啊!

“周姐姐,你别被吓到!我们可能有些奇怪,但我们都是好人!”

云玉湖对着周璇露出乖巧的笑容。

奇怪?

何止奇怪啊!简直就是奇葩!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闲到潜入皇宫绑个女人出来,脱-光-光送到朋友的床-上……

周璇一直以为自己的好友已经是奇葩中的战斗机了,可跟这几个人比起来,简直是小清新啊!

宇文辙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周姐姐,我叫云玉湖,你叫我小云、小玉、小湖都可以……”

云玉湖自来熟地在周璇身边坐下,双手拄在桌上捧着小脑袋,娇滴滴地说:

“周姐姐,吃了饭我们一起去逛街吧,今天有庙会类,我听说还有波斯商队过来呢,可热闹了!”

“小玉不好意思,我吃了饭还要回去,下次吧。”

周璇性子偏冷,一向不喜欢和陌生人有太多接触,而且她确实不能在外面耽搁太久,得赶快回宫才行。

“周姐姐,你不用急着回去啦!常花花昨天晚上就派手下易容成你的样子去邑斋充数了,你大可放心玩!他们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

云玉湖笑靥如花。

没想到他们做事这么缜密!

周璇开始有些相信常江是天下第一楼楼主了。

“可是……”

“别可是了!跟我一起去嘛!”云玉湖攀上周璇的手臂,撒娇道。

这……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对自己撒娇。

周璇为难地看向宇文辙。

宇文辙没表态,他冷冷地扫了常江一眼。

常江刚刚得罪了这位爷,正愁没机会将功补过呢,只见他热情无不地过去拉住云玉湖,道:

“小玉,别缠着你周姐姐啦,常哥哥跟你去也是一样的。”

“我才不要呢!”云玉湖可怜巴巴地看着周璇,道,“周姐姐,我好可怜的!我哥忙,小时候老把我丢给常花花带……你知道常花花过分吗?他居然把我带去青--楼……丢一把瓜子给我,然后自己去和姑娘们醉生梦死,导致我以前一直以为青--楼是喝茶嗑瓜子的地方……”

云玉湖一点也没夸张,那一年她才六岁……可以说她是在青--楼长大的!

周璇嘴角微微抽搐,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这个常江还真有意思!

“周姐姐,你就陪我逛一回好不好?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和女人逛街是什么样子的……”

云玉湖楚楚可怜地摇着周璇的手臂,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呀,鼻翼一吸一吸的,好像随时都要递出眼泪来。

周璇实在是招架不住,她看向宇文辙,征求他的意见。

宇文辙面无表情地优雅用餐。

云玉湖是看出来了,周璇能不能陪自己逛街,关键是看宇文辙的意见。于是,她立马抱大腿地扑向宇文辙:

“辙哥哥一向最疼我了!你不会拒绝对吧?”

宇文辙没有搭理她,优雅地喝着汤。

“辙哥哥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喽!哦也……周姐姐,我们走!”

云玉湖欢天喜地地拉着周璇的手庆祝,满足的笑容堆满小脸。不过,没多久,她就笑不出来了。

呜呜呜……

如果早知道辙哥哥也会跟着一起过来逛的话,她宁愿放弃周姐姐,和常花花一起寻花问柳!

倒不是说辙哥哥不好,辙哥哥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让她受不了——他守财啊!

虽然说她花自己的钱,她管不着,但是想象一下,当你兴致勃勃地看上一样东西正想付钱时,旁边有个人给你报出那个的原材料、成本价等等一系列的数据,最后告诉你,你被宰了……

你还能有兴致吗?

一向喜欢购物的云玉湖逛了整整一个上午,竟然完全没有收获,气得要吐血了。如果对方是常花花的话,她还可以和他对骂,甚至甩掉他,可偏偏对方是强大的辙哥哥,随时散发着王者气息!

云玉湖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云亦岚和宇文辙。

周璇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盈盈一笑,道:

“要不我们去赌场赌一把吧?”

“赌场?”

云玉湖一惊一乍地重复道,乌溜溜的眼珠子瞪得比铜陵还大——看不出来周姐姐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还是一个赌棍?

“咱们有貔貅护体,不赌多可惜啊!”

周璇对着云玉湖一眼,冲她使了个眼色,打趣道。

熟不知云玉湖捏了一把冷汗——周姐姐居然敢讽刺辙哥哥是貔貅……真是太勇敢了!

更加神奇的是辙哥哥居然没有抽死她!

银勾赌场是东都最大的赌场,能进去赌一把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富甲一方的商贾。

这里不仅能满足人们赌博的需要,同时更是拉关系、交际的场所。

和一般赌场的乌烟瘴气和嘈杂不同,这里布局高雅,一切都井井有条,颇有几分澳门赌场的感觉。

云玉湖第一次来赌坊,特别的兴奋地冲到前面下注,连下三把都输,不过后来她学乖了,没把下注前都询问宇文辙。

宇文辙果然没让大家失望,在他的指导下,短短一刻钟,他们就赢了十万两银子。

周璇知道宇文辙挺神,没想到他居然神到这个地步!

活脱脱一现实版赌神啊!

就连身为他好友的常江也目瞪口到:

“小辙辙,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第一次赌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把钱当妻子,你就不允许自己输。”

宇文辙说完这话之后,众人不约而同神情古怪地看向周璇:

如果钱是他妻子,那周璇是什么?

妾?

侍婢?

****

“主子,有人不到一刻钟就赢了我们十万两,怎么办?要不要采取行动?”

赌场的总管担忧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子。

男子一身华服,深紫色的头发未系为绾,散在身后肆意飘动,浑身散发着狂狷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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