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气,我微弱的呼吸,陶月紧绷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松了口气,可下一刻又紧绷起神经,这种情况无疑在等死。
索索……
“谁?”
一阵不知名动物爬动声在砂砾爬动,陶月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圆,惊呼声在四周回荡着,伴随着一阵呼呼风声,陶月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咳咳……”
“不二?!”
我一阵轻微咳嗽声,陶月从担惊受怕之中惊醒过来,又惊又喜地打着打火机,借助微弱的火光发现我双眼还是紧闭着。
我张张不知道说些什么,陶月听不清楚,慢慢低下头去听,隐隐约约听到我念叨水字,陶月顿时一脸为难起来,这大夜里去哪里找水?
凌厉的西北风还在刮着,陶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四周索索声越来越多,未知的恐惧之下,陶月又惊又怕熄灭发烫的打火机。
“不二,快醒……”
“哼~痛……”
陶月摇晃了一会,我闷哼一声呼痛清醒了不少,陶月才停下手,不敢在乱摇奄奄一息一样的我。
“不,不二,这,这是哪里?”
陶月坐立不安地环视一周,四周黑漆漆的又阴森恐怖无比,又冷又饿的陶月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想要打电话求救,姚漫妮大清早找她,没带卫星电话在身上,就给贝明刀带着陌生人堵个正着,还稀里糊涂遭到绑架劫持,是够倒霉的。
越想越憋屈的陶月,差点忍不住想要哭出声来,搞不懂自己怎么回事?怎么这一段时间就那么倒霉?做什么事都不顺心不吉利。
比起陶月失意懊恼,我算是服了自己****运,这么高的断崖掉下来居然还没死,算是奇迹了,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运强大。
“我,我,咳咳……我的腿,断,断了…你…你自…自己……”
虚脱无力的我想要动一下,悲催地发现双脚失去知觉,索索声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气无力断断续续提醒陶月先跑。
“不!”
陶月摇摇头拒绝了我的提议,我为了救她才身受重伤,陶月怎么可能丢下我一个人独自跑了?这么绝情绝义的事她做不出来。
“啊……”
“啊?我,我不是……”
倔强的陶月试图把我拖出贝明刀尸体,在她拖拉下碰到膝盖底大石,我忍不住惨叫一声,陶月惊呼了什么我不知道,双眼一黑晕过去。
陶月不知道我为什么惨叫,连连赔礼道歉了好一会,没有得到我的回答声,陶月拿起冷却的打火机,再一次打着火查看情况。
“啊?!”
不看还好,一看把陶月吓了一大跳,我双脚膝盖底搭在磨盘大石头上,在陶月拉动下,一滩血水顺着军裤滴下。
更让陶月受惊的是,火光倒影中,一只只巴掌大的蝎子,密密麻麻从断崖山脊边爬过来,吓了一大跳的陶月终于知道索索声是什么了!
知道是要命的蝎子,陶月顾不得什么,熄灭打火机用尽全力抬起我的双肩,一步一步地拉着我往后拖,远离这里要命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