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哥你别吓唬我啊,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要开战?”
“是啊吴殿主,昨天还安安静静的什么事都没有,怎么这一天的功夫就是这样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具体的情况我不能说,我也是事有凑巧得到的消息。不过大家不用怀疑,消息是宗主亲口说的。”
听过吴石风的话,一屋子的人全都沉默下来。人人的脑子里都在转着心思。不过共同的都是烦。
“吴大哥你说,我们好不容易有个像样的地方呆着。这马上就嗨!”
这人站起来说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重重的嗨了一声又坐了回去。
“吴殿主你的意思是什么?我们大伙听你的。”
“我离开石泉居的时候,向宗主讨要了一批符篆。全部都是用来作战用的六叠符篆。”
“吴大哥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就和当初我们和汤道友做过的一样。现在是另一次选择。如果想明哲保身的,现在就离开这里。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不管东山发生什么都不要管也不用管。
等尘埃落定一切有了结果再出来。如果那时候东山还在、我还在,我保证你们以后的生活不会受到一丝的影响。我用魂誓保证。”
吴石风起身来到了大厅中间,左右看看,看到的绝大部分都是犹疑和畏缩的表情。
“我知道大家的顾虑都是什么。我刚刚的保证就代表清风殿,现在我就是清风殿主事的人。今天这里的事情谁也不会说出去。都是大家自己的事情,不会有人吃里扒外。”
“吴大哥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
“我想拼一下,或者是赌一下。”
“大哥你到底怎么想的和我们大伙交个底吧。”
“好,我就和大家伙交交心。我的想法是如果这一次我站在了山河宗这一边、如果这一次山河宗胜了、如果我活了下来。
以叶宗主的人品,我会成为真正的山河宗一份子,清风殿也会更加的受到宗门的信任。清风殿就不再只是山河宗用来管理东山散修的地方,而会是
会是如同执事堂一样的,位列在宗门的一阁一堂十二府里,成为山河宗第十五个府门。
这样一来,我们的后代都会作为宗门功臣子嗣来对待。”
“那要是山河宗败了呢?”
“那就为山河宗陪葬。”
吴石风说的掷地有声。
“吴大哥你拿定主意了?”
“对!而且现在时间不等人。如果和我有一样心思的,赶紧把家里人安顿好。想安全第一的,我吴石风再次保证,绝不会在事后有一个字的泄漏。”
当机立断者有,有四个金丹后期的修士马上回家去安顿家小。有一半的修士回家躲避。剩下的二十八位修士举棋不定。
“兄弟们,当机立断不然反受其乱。”
吴石风规劝了这些人一句,也回去给家人安排出路。
可悲!可叹!山河宗低阶弟子已经全部被集中起来。每个人手里都被分发下了,五行遁符各两张。可以在护山大阵被破后,顺利逃脱。
同时每一名弟子都被提前分发了一年的俸禄。这样也保证他们不会流落街头。还有每人五张六叠瞬符。当做压兜防身之用。
这些散修呢?就是为了这一份简单的保障,要去用性命换,用自己的性命来做这份投名状。成了一切好说,不成?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自己也会身死道消。一切都归了那尘土。
可悲!可叹!可怜!可哀!可感!
吴石风毕竟是一殿之主,之前也是有些威望。在那散修里也是有名有号之人。短短时间里就把妻儿老小安置妥当。
这时候大厅里还没有一个人,吴石风一个人随便的找个位置坐下,等着大厅的那扇门。
时间就在等待中渡过,岁寒洞那里同样也在时间里等待。等待自己的盟友、等待自己的敌人。
“我来了,吴大哥。”
清风殿里终于进来个人,吴石风心咚咚猛跳了两下,马上就很好的掩饰了过去。
铤而走险的时候,还是多一些人好点儿。吴石风深谙此道。
陆陆续续的来了有十一个人,都围坐在了吴石风身边。吴石风拿出来一沓符篆分发给他们。
“这是吴某人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既然要打仗,当然要手里有些东西才可以。”
大家接过符篆道谢后,其中一位问吴石风。
“吴大哥有什么具体安排没有?”
“大家手里的传音符有多少?不够的我再给分发一些。”
“传音符?”
“我们隐藏在坊市里,全部都散开。最好是贴近对方。然后把自己看到的,对山河宗有帮助的情况用传音符传递回去。”
“我们不参加战斗?”
“对!我们是迫不得已的时候再和他们交手。能跑了就跑,不能跑再鱼死网破。”
“吴大哥,看你把我吓的,我还以为要拼杀。”
“要是被发现,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也是,能攻山的,还能没几个厉害的。”
吴石风直觉的认为,东山一定会被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