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年说完坐在桌边,示意女子坐下,“姑娘,请恕本官直言。不知姑娘一个人,为何会昏迷在悬下,看姑娘的穿着似乎出身并非寻常人家!”那日赵延年送她至法华寺时,无意中发现她衣服上的花纹甚是少见,心中猜测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
“这,我……”女子低头支吾不言,面露难色,似乎有难言之隐。
赵延年见她无意回答,只好说道,“既然姑娘有难言之隐,本官也不会强人所难。至少,姑娘总可以让本官知道,你的姓名吧!”
女子听罢,欲说出自己名字时,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
赵延年见状,无奈道,“既然姑娘什么都不愿意说,那姑娘把身子养好之后,打算去哪里呢?本官要有公务在身,明日便要起程。还望姑娘好自为之!”
说着,正要起身时,女子抓住他的衣袖,哀求道,“大人,求你送我到傅家庄!”
“傅家庄?可是京城郊外的那个傅家庄?”赵延年眉头微微皱起,问道。
“正是!”
“不知姑娘要去哪里做什么,可是有亲人在那?”
“那是我的家!”女子双眼泛着泪光道。
赵延年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软道,“好吧!正所谓送佛送到西,明日本官便送你回家!”
交泰殿
苏如似昏睡了一会,起身唤道,“鸾凤!”
过了一会,鸾凤慌张地走进殿,直接跪在地上,声音恐惧地说,“启禀娘娘,月儿,月儿死了!”
苏如似一听,十分诧异道,“什么?月儿怎么会死了?”月儿是殿中的下等宫女,负责庭院的打扫工作,平日里和鸾凤一个寝屋。为人循规蹈矩,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回禀娘娘,方才娘娘赏赐奴婢的乌鸡汤,奴婢本想端回寝屋喝的,可是想起月儿前几日感染风寒,于是就把乌鸡汤给了月儿,谁知月儿喝下去之后,就,就…….”鸾凤想起月儿喝下鸡汤后七巧流血的样子,心中十分害怕,不敢说出来。
“就怎么了,快说!”苏如似厉声道。
“就,就七窍流血,死了!”鸾凤害怕地哭了出来。
“什么?”苏如似听罢,忽然感觉背后一阵阴凉,那乌鸡汤明明是要给她喝的,若不是月儿喝了,死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去,把方越找来!”苏如似抚着额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