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宁扭着自己的小蛮腰,跟在了孔武的身后走进了县衙中。
下人们都很识趣的离开了孔武的,因为好像现在孔武并不需要他们的照顾,孔武把张宁带到了平时自己休息的偏厅之中,里面有放着孔武刚刚做出来的太师椅还有圆桌。
这一次的太师椅被木匠们包浆,雕刻,活灵活现的雕花雕刻在桌子和凳子上,看起来极为出彩,
张宁刚一进屋就被孔武厅中摆放着的桌子和凳子惊呆了,自己长这么大,还没看到过这样的玩物,真乃是巧夺天工。
“子陵,这些玩物大人从哪里购得?我也想购一些留着把玩把玩吧!”
只剩下了孔武和张宁两个人,场中的气氛非但没有变得尴尬,反而更加亲近了一些,张宁的称呼都变了过来。
“玩物?阿宁,这些东西可不是玩物!”
“我来问你,跪坐的时间太长,双脚可是会又酸又麻?”
“是啊,那怎么了?”
孔武笑笑不说话,只是走到张宁旁边,轻轻的扯着张宁的衣袖把张宁带到了身边太师椅旁边,张宁看到孔武的动作,禁不住脸上一红。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孔武并没有碰到自己,但是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男子真的碰到过自己的衣角,虽然自己并不讨厌孔武这个样子..
“来,阿宁,坐在上面!”
“子陵,此案如此之高,我该如何才能坐的上去?”
“哈哈哈哈,阿宁,我不是让你跪坐上去,而是像我一样。”
孔武边说,自己边坐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之上,张宁睁大眼睛看到了孔武的动作,让张宁一阵惊讶。
跪坐是懂事以来就有人教给自己的,乃是祖先之训,断不可如此无礼。
但是现在孔武的这个样子,哪里有一丝跪坐的模样,张宁赶紧转过身去。
“怎么了?”看着张宁急匆匆的样子,孔武赶紧说道。
“没.没什么。”
“子陵难道是因为不习惯跪坐才发明出如此坐姿?”
“原来阿宁是这个意思!阿宁且听我慢慢道来,我从小接触到跪坐之后,时间不久双脚就会酸麻难忍,但是那时候太小,无法反驳礼制。”
“现如今我乃是一城之主,便想起了这件事!”
“你面面前的这些东西就是我用来代替那些个礼制的,如此封闭旧俗,早就该弃而远之,并非是我大不敬,只是跪坐的时间太长对身体不好,所以我只能先暂时做出来让身边最亲近的人试试。”
孔武赶紧解释到,张宁也很认真的听着,但是当孔武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之后,张宁的脸噌一下就红了。
“他方才说.最亲近的人。”张宁的小心思在心里面盘旋开了。
孔武也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看着张宁的样子,孔武赶紧说道。
“阿宁,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是那个意思,子陵难道一直没有把我当做亲近之人吗?”
张宁有些嗔怪的转过身去,一副小女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