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瞒子陵贤弟,如今这行商之路,是越来越不好走了!我等现在也只能混口饭吃,每次回到幽州,看到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差,我等也不愿做那等黑心生意,坑害百姓,所以只能是稍微赚些小钱养家糊口罢了!”
苏双听到孔武发问,看孔武面色诚恳,便实话实说了,言语之中的落寞让在场的几位商人都有些失落。
“那子陵敢问二位兄长,到底是何原因造成这等景象?”
“当然是。。”
张世平刚准备要脱口而出,便被苏双一把拉住,苏双拱手对着孔武致了一礼,开口说道。
“当然是因为商业不景气,所以经商一路才会如此难走,对于此等景象,我等也是毫无办法啊!”
“错!大错特错!张兄是否想说当然是这汉朝无能,买官卖官之行猖獗,各地官员贪赃枉法,克扣赋税,越来越繁重的赋税导致商人的路变得越来越不好走,我说的可对?”
看着张世平准备脱口而出的样子,孔武无视了苏双的一口官话,饮了一口酒才缓缓替他说道。
“没错!几年前商路繁茂,各地商人纷纷有所往来,就在这几年,赋税突然加重了好几倍,甚至多了许多从没有听过的赋税。”
“要不是因为这些苛刻的制度,我兄弟几人何苦过得如此窝囊?”
张世平口快心直,三言两语便道尽了心中的苦楚,说完便闷在桌上不说话了,只顾自己饮酒。
苏双看着张世平的样子,无奈的叹息道。
“子陵贤弟,你把我兄弟二人叫道此处,必然是有你的目的,还请明示,想来并不是要和我兄弟二人谈论商业之事吧。”
“苏兄,既然你心直口快,我也不罗嗦。”
“今日把二位兄长请到此处,便是要向二位大哥买马!”
“买马?敢问子陵买马何用?买了聚于何处?”
苏双听到孔武要买马,不禁有些纳闷。
“不瞒苏兄,在下乃是朝廷新任平原县县令,买来的马当然是要聚在平原,至于战马的用处,自然是用来组装骑兵的!”
“原来是新任的平原县令,失敬失敬,之前失礼之处,还请大人多多包涵。”
听到孔武自报官位,苏双这才知道孔武原来不是白身,赶紧正身起来拱手拜道。
“但是大人您是专程为了我们这批马来的幽州?我想大人此次前来定然还有别的目的吧,还请一并告知。”
“苏兄果然慧眼如炬,我这次来还要专门有个买卖和苏兄谈,不知道苏兄可给我这个面子?”
“大人请说!”
“既然如此,我也和苏兄说实话。”
“苏兄,如今的大汉朝,奔崩离析在即,我孔武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平原县令,但是作为大汉子民,他对我不仁,我不可对他不义!”
“但是以大汉朝目前的状况,不出两年,天下必乱,我孔子陵平偏安一隅,但是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就算是为了天下百姓,我又岂能真的独善其身?”
“久闻苏兄大名,今日特来幽州与苏兄会面,便是想让苏兄把你们马场的基地搬到平原郡境内,以后你们的战马,都由我来购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