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宝刚刚本就被他撩拨的动情,此刻险些忍不住直接叫出了声。
“沈南竹!”
她咬牙切齿的低呼。却因为沈南竹的动作而声音颤颤,听上去与其说是发怒,倒更像动情的低吟。
沈南竹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边说着平日里那些腻人的情话。
梦宝羞得满脸通红。再想到窗边就有人听着,娇软的身子更是不知如何自处。
“阿竹,求你了。你快点儿……”
不知过了多久,沈南竹依旧喘息着压在她身上。隔着衣物不断撞击她的身体,却就是不肯发泄出来。
因为不能与她真正圆房,他平日里也怕撩拨的她太难受了,所以都是尽快完事的,但今日却拖了这么久还迟迟不肯放过她。
沈南竹喘息着贴在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我说过,不听话要受罚的。”
说着又狠狠地撞了一下。
梦宝一是想到外面有人觉得难受,二是被他这样上下其手又不能得感到难受,几番折腾下来几乎要哭出来了。
沈南竹平日里对她十分怜惜,这样对待她还是头一回。
她气急之下想也没想伸手就向他身下探去,隔着衣裳狠狠地捏了一把。
沈南竹额头青筋暴起,一声低呼,瞬间喷薄而出。
该死!
他脸色铁青,咬牙捶了一下床板。
“臭丫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再狠一点儿的话他今后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梦宝也是刚刚被他逼的没办法了脑子一热才会那么做,现在回过神来也是尴尬的不行,赶忙就要抽回手来。
一只大手却覆上了她的手掌,不让她离开。
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手下迅速又膨胀起来,让她更加慌乱的急于将手抽回。
“别动!”
沈南竹面色有些僵硬,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你……你放开!”
梦宝哭丧着脸说道。
沈南竹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刚刚是谁这么大胆伸出手来的,现在到喊着要让他放开了?
“宝儿。”
他低头将脸埋入她的脖颈,轻吻她颈侧肌肤。
“再来一次,轻些,乖。”
再来一次?
梦宝猛地摇头,小小的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
“不要!”
她用力的要抽回手,可那点儿力气对沈南竹来说却微不足道。
“听话,”沈南竹循循善诱:“若是让祖母觉得我们夫妻因为之前的事情感情不睦的话,她八成还要再派别的人过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自己过来了。”
“我们得让她放心,懂吗?”
让她放心?
哪有这样让人放心的啊!
梦宝觉得自己真要哭出来了。
她相信,以沈老夫人的性子,既然现在能派喜儿听床脚,那将来就真的很有可能像沈南竹所说一般,再派别人或是亲自过来。
她一想到一个老人家当着她的面关心她与夫君之间的房事,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可是,我……”
“宝儿乖,再一次就好,嗯?”
沈南竹边说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迫不及待的样子:“你不是想快些吗?这样会快些的。好宝儿……我好难受……”
房中渐渐又响起粗重的喘息声,沈南竹抑制不住的疯狂亲吻梦宝的唇瓣,终于在一声低吼之后结束了一切。
待叫来水给给梦宝擦净了手掌,又给自己清洗干净,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再度躺到她的身边,笑着将她拥入怀中,轻啄浅吻了半晌。
“我的宝儿真好。”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唇角是掩不去的温柔笑意。
梦宝只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坑了自己,别扭的背过身子不理他了。
沈南竹笑着蹭了蹭她的发丝,拥着她陷入了深眠。
喜儿在窗边早已羞红了脸,但却尽职尽责的站在那里寸步不离,直到天色渐明,房中又传出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这才与前来换值的人交了班,回到自己的房中去了。
“怎么样怎么样?”
早起准备当班的鹊儿赶忙迎了上来,满脸雀跃的问道。
老夫人特地交代了他们一些事情,他们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要完成的。
喜儿红着脸点了点头:“好得很!”
说完便不肯再多说一句,进屋休息去了。
鹊儿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喃喃自语:“我就说嘛,少夫人这么好的人,世子爷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
因为清早又被沈南竹闹了一番,梦宝辰时并未能向往常那般醒来,而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赵妈妈既有些心疼又觉得欣慰,让红笺将热着的早饭端来给她用了,看着她喝完了一碗红枣粥,又给她盛了一碗。
“我饱了。”
梦宝摇头说道。
“小姐近日劳累,要多吃些补一补才好。”
赵妈妈不容分说将那碗粥又递了过来。
梦宝自然知道这个“劳累”指的不是平日里的劳累,心中有苦说不出,只得硬着头皮又喝了一碗,这才算完。
她刚刚吃过早饭不久,正准备去店里,院中便又响起刘不凡那似乎无论隔着多远都能听到的声音。
“阿竹媳妇。”
他一如往常的边喊边往里走。
梦宝皱眉叹了口气,抬抬手示意赵妈妈让人进来。
刘不凡喜笑颜开的踏进房中,手中是一面黄灿灿的金牌。
“你要的免死金牌,为师给你带来了!”
“这么快?”
梦宝不禁诧异。
她虽然已经知道德昭帝答应了给她免死金牌的事,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拿到手上,这办事效率可真是够高的!
“那是,为师出马,一个顶俩!”
刘不凡满脸得意,伸手将金牌递了过去。
梦宝伸手刚要接过,却被他一晃又拿了回去。
“既然金牌都给你做了,那炼铁的事情……”
他笑嘻嘻的看着梦宝,手中的金牌握的紧紧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