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毫不在乎地端起茶杯:“参谋长这话说的,多少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感情师座和参谋长对属下的帮助提携还少吗?如此深情厚谊、如此战友之情,岂是用区区金钱能衡量的?请求参谋长别提钱字了,伤心啊”
俞济时和陈式正相视一眼,接着哈哈大笑。
吴铭没等他们俩骂人,转向目瞪口呆的刘国用笑道:“小弟听说就要与刘兄共事,心里很高兴啊只是相请不如偶遇,没想到今天能在师座这里见到刘兄……别惊讶,这种表其实很普通,小弟手上也有一块,在我们五团,为了便于公务,连长以上军官每人都会发一块瑞士手表,虽然没有这块表好看,但都非常jīng准,而且全是去年最新上市的不锈钢防水自动表,等刘兄上任后,小弟再送刘兄一块新的。”
“不不太贵重了,属下不能要。”刘国用连忙谢绝。
吴铭摇头一笑,转向俞济时和陈式正:“如果没什么事,属下打算尽快赶回去,离家一个星期了,不知道新兵训练进度如何。”
俞济时也不说话,缓缓收起金表,抬起头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小子生财有道,对自己弟兄素来厚道,所以,这块表我收下,也不说谢你的话了你先别急着走,关于二旅的人事安排,我们还想听听你的意见。”
吴铭看看含笑不语的陈式正,又转向似笑非笑的俞济时,只能硬着头皮表态:“属下服从命令,服从师座和参谋长的安排。”
陈式正笑容很灿烂,昨晚他和俞济时打赌,认定吴铭肯定会这么说,俞济时还不相信,认为以吴铭的jiān商作风,肯定要讨价还价一番,如今看来,不管吴铭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服从命令、服从安排”的话说出来,俞济时就得认输。
俞济时不但没有半点儿不快,反而非常高兴地夸奖吴铭:
“很好你能这么想我们就放心了,鉴于你出sè的能力和独到的训练方式,我和参谋长决定,抽调原保安二师二十五名连营级军官,进入你部学习,放心,都是黄埔各期毕业生,都很自律,而且不要求担任正职,具体如何安排你做主……过两天我派人把这些人的名单和履历给你送去,月底之前,前往常山向你报道,怎么样?有困难吗?”
吴铭心里叫苦不迭,脸上却没有半点儿为难之sè,而且还站起来大声表态:“没问题,属下欢迎还来不及呢,我们各级军官包括属下在内,都是野路子,迫切需要正规军事院校毕业的军官充实我们的队伍,提高整体文化素质和综合素质。”
“说得好我没看错你吴铭”
俞济时大声称赞,站起来亲切地拍拍吴铭的肩膀:
“坐下,坐下说话本来二旅的两名团长需要我们上面考察任命,但是考虑到你部各方面表现都很优秀,军纪严明,制度完善,特别是在军事训练方面有独到之处,所以,我倾向于由你来推荐,大胆说出来吧。”
吴铭似乎很为难,考虑良久才坦率说出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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