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狗杂种,竟然敢入室强-奸!”来的不是别人,就是徐向阳,他嘴巴对着排骨说话,眼睛却瞟向吴晓露光洁的身子,这个自己的初恋,直到分手,除了牵手、亲-嘴,关键阵地自己可没有占领过,今天再次看到,他感到喉咙也是一阵发紧。
排骨不认识徐向阳,但认识他那身警服,姿式先就矮了半截,他哆嗦着,结结巴巴说:“我、我是娄嫂叫来的?”
“谁叫你来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吴晓露马上翻脸不认人,“他说他是送水的,进来后,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那把人家那啥了!”
“好啊,连警察老婆你都敢上,看老子不揍死你!”徐向阳狠狠地说,然后举起拳头。
“警官,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饶命啊!”排骨被一拳头打在鼻子上,鼻血长流,他知道肯定是被暗算了,只不知道对方为何要暗算他,接着又想明白了,无非不就是看过这女人的视频吗?你妈那个逼,看过又怎么样,和其他女人还不是同样的东东,老子又没亲自上。
“饶你可以,你得照我们说的去做!”徐向阳决定不再装了,“只要你证明早就对吴晓露有居心不良,那晚上又故意激怒娄正福,甚至想害死他,娄正福出于自卫,失手打死的歪叔!”
排骨低头说:“反正歪叔死了了家里也没什么人,也没人追究,你们要我怎么说都可以,只是何必用这种手段,一开始直接说不就行了。”
徐向阳拿出手机,嘿嘿笑道:“我进门的时候就把你试图强-奸娄嫂的画面拍了下来,不这样,你会乖乖听我们的话?”
“好好。你们说什么我照做就是,那个画面肯定很丑,麻烦你,能不能把他删了!”排骨乞求道。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吴晓露已经穿好衣服,她回房间去拿来纸笔,逼排骨写了一个强-奸未遂的悔过书,保证以后决不再强-奸,然后和徐朝阳一道,如此这般地交代排骨。
排骨走后,徐向阳说:“怎么样,我为个计谋不错吧。”
吴晓露瞪了他一眼:“什么不错,你明明就想看老娘,明说嘛,倒让他妈一个小混帐吃老娘豆腐,你是不是想吃嘛,想吃就来。”
徐向阳嘿嘿一笑:“以前想过,现在只想,不过我不会要的,我不想步娄正福的后尘。至于这个视频,你保存着以。”
吴晓露“哼”了一声:“还是删除了吧,我好歹也是曾经堂堂的红桥一姐,被一个小混帐压在身下,始终不美观。这家伙,谅他也不敢不配合我!”
徐向阳走后,吴晓露又按照唐人杰的交代,去城关派出所,找了所里的人,写了一份联名请愿书,请求法院从轻判决娄正福,这时候,唐人杰已经打电话叫可可来作深度报告,可可先采访了吴晓露,可可问:“你作为一名警察的妻子,你老公杀了人,你怎么看待自己的老公,或者怎么看待你老公杀人?”
吴晓露哽咽着说:“我老公是一名好警察,也是一个好丈夫,他经常加班加点,但每几乎晚都必须回家,除了有特殊任务。为了抓小偷,他还被人家丢石块砸伤,平常左邻右舍,只要哪家有事,他都会热情帮忙。哦,对了,就他打死的这个歪叔,以前也是小偷,他抓住了,耐心教育他,歪叔那次在阳城大剧院被人差点割断那东西,也是我老公送去医院,钱都是我们家出的。这样一个人民警察,为什么会开枪打死一个自己救过的人呢?开始听到的时候,我根本不相信,但事实却是他打死的,他去自首了。我老公在看守所,我没有见到他,但后来我也听我的律师说了,我老公告诉他,那晚上,我老公和我散步,路上遇到歪叔,他色迷迷地看我,当时我有事走了,他就约我老公去喝酒,然后激怒我老公。这只是听说,实际情况以我们律师的证据为准。”
可可继续采访其他娄正福以前的同事,大家都一致认为娄正福是个难得的好警察,而歪叔,经常在客车站、商场等人群密集的地方偷妇女财物,还借机揩油,就算这样,娄正福依然没有放弃对他的教育,以德报怨,他们这些同事,作为警察,知道不能以情废法,但希望法院考虑这些因素,从轻判决。
后来,经过多方联系,唐人杰又找到被歪叔猥-亵过的几名妇女,大家一致对歪叔恨之入骨,对他的死,纷纷表示痛快、活该,他早就该死了!警察打死他,是为民除害,如果需要,她们愿意到法庭作证。
有了这些采访材料和证词,加上社会舆论,唐人杰相信,这个官司还没开打,结局已经明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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