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李诗诗首次接触后,唐人杰便花了一万多块钱买了全套录像、刻录设备,他在皇都夜总会对面100米处以每月1000元的租金租赁了一间民房,安装上影音接收器、硬盘录像机、刻录机、监视器、电源器等。这些“高科技”,对于他倒是有些难度,不过人才黄河有的是,他那个军师六子,就是本省科技大学毕业的,虽然成绩不怎么样,但做这些工作还不是难事。有他的指导,以唐人杰天才的领悟力,很快就学会了安装制作。
有晚上,唐人杰和李诗诗喝酒聊天的时候,在她的酒里下了微量的安眠药,等她睡着后,他便把正对床铺的电视机后盖掀开,将针孔录像机头、影音发射器、电源器安装后进行了调试,使针孔录像头视角扩大,只要客人打开电视机,录像机就自动工作。
“要收网了么?”唐人杰想想问,“我这就找机会把安装在那里的设备拆了。”
阳春雪看到这清晰的画面,忽然有了更多的想法,“李诗诗接触的都是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不妨多记录一些人的,这样对我们用处更大。”
唐人杰皱眉道:“雪姐,我们是做法律的,是维护正义,以这种手段,是不是那啥了?”
“我知道,你以为雪姐又是什么样的人?我不害人,但我要自保,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别说我们做法律,法律都他妈是拿来强-奸的,只有抓住这些人的把柄,才能更好于维护法律的贞节,知道吗?”阳春雪咬着牙齿说,“小唐呀,姐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数,我坦白地说,这么多年来,我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用身体履行着法律,实践着法律,忍辱负法,我……”
阳春雪说得惨泪盈眶,唐人杰听得是万分感慨,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安慰道:“雪姐,我知道你很苦,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再能欺负你,再可以强-奸法律了。”
阳春雪就势偎依在他肩上,那温热紧贴着他,让他身体有了微微的反应,他有些慌乱,轻轻推开阳春雪,问道:“雪姐,那你说对老东西,你准备……”
阳春雪抹了抹眼睛,想了一下说:“我可不想老东西下台,下了一个老东西,又上来一个同样的老东西,那我们还要同样苦恼,我要他在台上,真正为我们服务,这才能让我们的律所利益最大化!”
这个女人果然不一般,考虑问题这么周全,这么深远,看来做这个律所的老板,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唐人杰在心里暗暗点了个赞!要是自己,可能马上把老东西叫来,打开录像给他看,然后尽情戏-弄他一番,老东西肯定脸色煞白,狼狈不已,爽是爽了,可是于事无益。
“后面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知道怎么运作。还有,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别泄露了。小唐,辛苦你了,姐晚上请你吃大餐!”
“谢谢姐,我知道保密。大餐就免了,晓岚马上回来了,幸好我也在她回来之前完成任务,还有,你给的三万,还用剩五千……”
唐人杰伸手摸包,阳春雪大度地摆摆手,“那个别摸了,晓岚回来,你们好好高兴一顿吧,不过要保持节制啊。”
“雪姐真会开玩笑。好了,我走了。”
虽然这样,唐人杰还是在第二天又找了李诗诗,略施小计,找个机会就把设备拆了,见好就收,贪心是魔鬼,那个东西放在那儿,就是一颗定时炸弹,炸死别人,也会毁了自己,这一点,他不敢按照阳春雪的意思去做,必须得保护好自己。
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谁知黄河那边却做了件让他意外的事。
唐人杰成功接近李诗诗的同时,黄河手下六子也同样成了皇都夜总会的常客,只是黄河知道唐人杰的计划,唐人杰并不知道黄河的用意。六子每天晚上都要来大把烧钱,不过他也只是听歌、喝酒、博-彩,从不找小J,没多久,皇都夜总会的服务员都知道沧海新市新冒出来个超级高富帅,也终于引起了夜总会经理柳如眉的注意。
就在唐人杰成功完成任务的第三天,六子坐在小屁的车里,把车开到皇都夜总会的停车场,然后进了娱乐场城。
这时正是夜总会开始上客的时候,人来车往的,热闹,生意好,也很乱,他们两个在一楼转了一圈,找到楼梯,便一路直上,从一楼晃到三楼,四处走了一遭,所见所闻,无非是笙歌艳舞,衣明鬓香,假笑佯痴。
六子他们又下到一楼,不经意扭头一看,却看到走廊尽头,对面是一个大厅,自动门里金碧辉煌,他假装喝多了,一溜歪斜地拐到门口,被笔挺的门童一把挡住了:“先生,对不起,这是贵宾厅,您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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