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是失,一目了然。
兴王念着多年情意,加之觉得愧疚于小七,当下虽然烦闷不耐,却仍是温言笑道:“你这丫头,可真真不是个偷懒的命,也罢了,这玉坠本是夏姑娘的,你便速去还了她。”
且说夏玲珑一夜劳累,情急之下,又是跳水,待到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腹中胎儿,亦是颇有些悔恨。
这个孩子,已经在自己腹中,三个月有余了。
她初时并不知情,而渐渐的,那反应越来越强烈,她虽未有经验,心中却是知晓的。这里虽不比宫中,可夏玲珑素来小心,只是谨慎着不让他人看出端倪。
可是这又怎么能瞒得过兴王?一来他师承妙善大师,对医术颇有研究,二来兴王颇为关注她的一言一行,怀孕这般的动静,兴王早就看在了眼中。
彼刻,夏玲珑轻轻抚摸着肚子,微笑道:“也好,他是个君子,知道了,便必会护你周全。”
正自喃喃自语,却见望舒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只见她面色黑沉,脸上犹有泪痕,进门也不说话,将那玉坠叮咚一声扔在桌上,便转身要走。
“且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