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脸色一红,又说道:“奴婢只是不了解主子,怎么还要在那汤里下留香醉……要促成他俩,您和王爷都没有……,为何不先自己用?”
这话说的胆大,陈莲又是气又是怒:“这是什么混话,那流香醉是什么东西,是随便用的么?”她自恃身份,觉得夏玲珑不过是三心二意,不守本分的低贱之人,而自己,却是之后的一国之母,断不肯用这些东西,自贬了身份,自然,这样的话,不能和望舒说出来,只听她语重心长道:“出嫁从夫,你我处事,不仅不肯违了王爷的意愿,还应当多为他想几步,他既一心惦念着夏姑娘,我们便要想法子,成全了王爷。”
她瞥一眼望舒:“你之后也应如此,一切以王爷为重。”
看一眼外边,又命令道:“既是夏姑娘要求不换你,如今仍是你伺候姑娘,想来王爷醒来,会想要见着她,如今外面那面凉,你去给夏姑娘送些衣物,冻坏了她是小,明日王爷见不到她生了气,病上加病,那可就是大了!”
望舒脸色郁郁,却也只得听命去了。
却说望舒走去夏玲珑住处,把大毛披风递给夏玲珑,却依然是忍不住冷嘲热讽几分:“你当王妃又是对你百般照顾,又是极力促成你和王爷,当真是喜欢你么?哼,便连我都知道,你这般的姿色,只要王爷真得了手,几日便会厌了,到时候啊,你连我这个端茶的小丫头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