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太后话锋一转说道:“宁王的事……”
提到宁王,夏碧玺胸中的火气不禁是盛了三分,太后虽被禁了足,自己因为身份特殊,倒是去哪都没有人拦着,趁着宁王入宫拜见皇上,自己倒是迎上去过几次,可那宁王,似是已将前尘旧事统统忘却,对她视而不见,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被逼得急了,说起话来便是口不择言:“本王敬兄如父,敬皇如神,你既已入宫,便是皇兄的人,岂可寡廉鲜耻,又要偷偷摸摸和我私会?”
这夏碧玺拦住宁王,只说是叙叙旧,还未道心中目的,不想已被宁王说得如此不堪,当下是又羞又气,再不敢去联络宁王,此事便就此耽搁了下来。
此刻被太后问起来,夏碧玺也抑制不住恼意,只道:“宁王不过是个小人,当日虽是允诺了婚事,但却只是口头之约,迟迟未曾送来婚书。那时母亲一心都在琥珀身上,并未想法周旋,如今他见我进了宫,更加是如释重负,连句好话都不肯说。”
夏碧玺顿了顿,眉间倏得升起一股戾气来:“太后,又何必非要用旧情让他上钩,其他的法子岂非容易得多?比如母亲曾和我说过有一种迷药,只要用了,男女皆不可自抑。我们适时去捉奸,岂不是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