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冬早已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她扑通一声跪在朱厚照面前,只一迭声地哀求:“皇上饶命
朱厚照瞥一眼皇后,说道:“罢了,此事张大人必不好意思说,就由朕来说吧,
朱厚照并不看着雅冬,而只是深深望着夏皇后:“这是雅冬写给张大人的情信,你恐怕也听说了吧,太后前阵子传昭张斌进入慈宁宫,要将身边的婢女小七许配给他。雅冬本已恋慕张大人已久,听此消息,只觉心神俱裂,情急之下,便写了这封信。”
夏皇后心中强跳不已,却强自辩解:“是臣妾御下不严,教导无方,方才使雅冬做出此等****无耻之事,还望皇上只赐她一死!”
朱厚照嘴角噙起一丝嘲讽笑意:“皇后严重了,若你有御下不严的罪名,那朕也有御妻不严的罪名。朕的正妻出了这种事,朕都不知道该怎生和天下子民交代!”
朱厚照越说越怒,将那信笺甩在了皇后面前。
夏皇后颤颤巍巍得拾起来,赫然看到:“宫中倾轧,不日里必有大祸,望君随我同去蒙古,浩瀚草原,必有我二人一席之地。”
后面的话虽隐晦其词,但却亦是表述了皇后和蒙古国交情不凡,若是自己和张斌同去,必然有着安然平静却又荣华富贵的一生。
夏皇后的双腿一软,不知何时已经跪倒在了朱厚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