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芝也在冒火,“我是没有意思,自然没有那位会唱蝴蝶夫人的有意思。”
“你!白泽芝,你说话真气人。”
“哈,我气人?莫名其妙。”白泽芝把头扭向一边,看着车窗外边。
“我莫名其妙?你才莫名其妙好伐!你扔下自己的老公不管,跑去僻静的角落跟前任说悄悄话!”顾又礼提高了嗓门质问。
白泽芝被他气得不行,也提高了声音回击道:“还真是莫名其妙了,僻静的角落,说悄悄话?我真佩服你!顾又礼,我不想解释,没意思。扔下自己的老公不管?你还知道你是有老婆的人?你还要怎么陪?你旁边一个大美女殷勤地陪着,还不够吗?你倒是光明正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俩才是夫妻呢。”
白泽芝一连串的话说完,顾又礼沉默了,过了片刻才缓和了口气说:“白小芝,你是在吃醋吗?”
白泽芝死也不会承认有吃醋这回事,她硬撑着冷笑道:“吃醋?如果这么说能满足您的虚荣心,我也不介意。”
“你,你可真气人。我们是夫妻啊,你说一句软话就那么难吗?”顾又礼说。
“软话?我为什么要说软话?说到夫妻,我就奇怪了,孔月影对你是什么意思,你一点都不知道?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还不断然拒绝,还这么挂着,有意思吗?这样很好玩吧,顾二少爷?”
“你说起讥讽的话来还真是气人。”顾又礼缓了一口气,接着说,“她是我的大客户,维持基本的礼貌也是应该的,我不能见了她就赶吧?就算我什么也不管,对她横眉冷对,杰森也不答应啊!你要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