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这就下来了。”白泽芝稳住声音,若无其事地说。
她又重新下楼。大厅里,顾又礼看见她从电梯里走出来,就笑了,露出四颗白白的牙齿。白泽芝只觉得他的笑容这么晃眼,还是那么胸无城府,那么赤诚坦荡,就如初见时候的样子。
于是她在心里嫌弃着自己,嫌弃自己这些弯弯绕绕的情绪。当时,她振作了精神,微笑着朝他走去。她决定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是啊,本来就没什么事,为了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事,不值得。然而今天,现在,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人,然后就不由自主地生气。她对自己说:不能让那个女人左右我的情绪,那真是太失败了。
白泽芝整理好情绪,找到一个托盘,把冲泡好的四杯热饮放在托盘上,端了出去。“好了好了,来拿自己的。”
丁蔷薇和辛星立刻围过来,一人一杯迅速地拿走了各自要的热饮。拿走了还要比,辛星看着丁蔷薇的杯子说:“你的杯子为什么比我的好看?白泽芝,我也要那样的杯子!”
“没有。”白泽芝言简意赅地回答。
丁蔷薇见辛星这样,就来了劲,很显摆地说:“我的杯子就是比你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