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白泽芝一边记录,一边信口说到,“做销售可以用得上,如果客户喜欢艺术,你就跟他谈艺术;如果客户玩游戏,你就跟他说游戏;如果客户喜欢喝酒,你就专门为他调一杯特制的专属的酒。说不定客户一高兴就把合同给签了。”
“你是在嘲笑我吗?”韩金城哼了一声说。
白泽芝并不笑,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不是,如果你能遇到几个这样对路的客户,就能投其所好攻克他,创造可喜的业绩,让韩老板刮目相看。不过以我个人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种可能性极低,概率极小。就说喝酒这一项吧,喜欢白酒的多,也有喜欢红酒和黄酒的,至于你那种嘛,虽然听起来很洋气……”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嘲笑我么?”
白泽芝叹口气说,“不,我没有嘲笑你,我很欣赏你的这些才艺……”
“韩老板说我就是来向他讨债的,除了败家,什么也不会。跟我大哥完全不能比,我大哥从小到大都是学霸,现在是商界精英,是韩氏的少帅,新一代的领军人。”韩金城情绪有些激动,“韩老板说他不在乎,他给得起,随我花,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很高兴?”
“的确是,”白泽芝点头,“多少人都在羡慕你。”
“以前我也很得意,我的朋友们,被老爸经济制裁,被抓回去上班,只有我没有约束,那时候我高兴得不得了,还很得意。后来才发现,韩老板不管教我,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那是因为他不在乎,不屑管教我,他眼里只有老大,对我,没有抱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