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万不能多,不能把米煮烂了,一定要恰到好处,使米粒保持饱满、完整。佐伊,你能想象得到吗?你好像能看到一条一条紫黑色的小虫子在蠕动……”
“呃……”白泽芝受不了了,抗议道,“威利,你真恶心!”
威利哈哈地笑着,心情极其愉快的样子。
派对正式开始了,开场是歌舞表演,都是朋友们自己编的节目,参加派对的一帮朋友,一个个的都颇有才艺。节目很好看,白泽芝偷眼看看顾又礼那边,见他正在跟景丽说话,于是没好气地把头转向一边。
节目表演完后,响起了舞曲,老式的旧上海的舞曲,是跳舞的时间了,在场的民国装扮的先生们女士们开始相携起舞。
白泽芝又朝顾又礼那边偷望了一眼,见他正接过景丽手上的果汁,帮她放到边几上,然后两人站起来似乎要跳这第一支舞曲了。白泽芝气恼极了,再次把头转开。
威利很绅士地起身,向她做了个优雅的邀请动作。她赌气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威利的手上,然后两人微笑着一起进了舞池。
白泽芝有意不去看顾又礼,一边跟威利跳舞,一边淡淡地说着话。跳完一曲之后,她忍不住又去寻找顾又礼的身影,结果扫了几圈都没有看见。顾又礼不见了,景丽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