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气?这是什么?”白泽芝一下就想到了顾又礼,她立刻甩甩脑袋,把这个不靠谱的念头甩开。
“很好的啦,总体运程很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我最怕听‘不过’了。”白泽芝说。
祁连珊笑道:“别慌,就是今年到明年之间,可能会有一劫。过了这一劫就风调雨顺,一片坦途了。”
“过不了呢?”白泽芝心有阴影地问。
“当然过得了啊,否则哪里还会有那么好的晚年运?”祁连珊笃定地说。
“哎,那你会解梦吗?”白泽芝饶有兴趣地问。
“会一点,怎么?你做了什么梦?”
于是白泽芝把从十几岁开始,就时常会做的梦,而且还似乎是连续剧似的梦,都告诉了祁连珊。祁连珊思考了一会儿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啊!”白泽芝瞪大了眼睛,“喂,你这是骗故事听吗?”
祁连珊嬉笑着说:“我真没故意骗你,我比较会解那种单一物品的梦,你这种还真没研究过。”
“那你不早说?”白泽芝有些后悔。
“哎,哎,我就觉得你的故事太好听了,一听就停不下来……”白泽芝伸手去拧祁连珊的胳膊,祁连珊忙叫,“饶命饶命!是这样的,我觉得这可能是关于命运的某种暗示,主要预示你的爱情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