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顾又礼摆出一副横样,“我又不是他的员工,他管不上我!”
白泽芝不理他,他又凑上来,苦口婆心地说:“你难道还急等着老吗?人占了一样好,就要担起另一样不好。年轻漂亮有年轻漂亮的好,有年纪有有年纪的好处,这样人的每一个阶段才都有盼头,才能活一辈子。”
顾又礼那一张青春叛逆的脸,配上这样一段老气横秋的话,让白泽芝产生一种错乱的感觉。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一段来的?”白泽芝呆呆的问。
“就用嘴巴说出来的。我爷爷跟我说过的。”
“好吧,谢谢你,我要工作了。”白泽芝下了逐客令。
“对了,”顾又礼想起了自己是为什么来的,“我来找你是要说画展的事。周末美院有一个画展,我们去看吧!”
“画展?好啊。”
“对了,丁曙光也去。”
“噢。咦?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嘿嘿,”顾又礼得意了,“有两次他来找你,被我拦下了,说你不在,把他弄到我们设计部去聊天,聊了几次,他被我的魅力所折服,我们就成哥们了。”
“有这样的事?”白泽芝上下打量他,想看看他的魅力在哪里。
顾又礼得意洋洋的说:“这只花孔雀老是想来骚扰你,被我机智的拦截了,把他变成了我的哥们。这样,他就不能对哥们的女朋友下手了,这在面子上,在道义上,都是说不过去的,对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