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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豪杰烈女滋诧异

作,把我们冷拌到这里。”

矿升温立即端了一杯酒,只好喜笑颜开地解释:“兄弟,确实遇到一件棘手的家务事,必须要慎重解决,这样吧,我自罚一杯对刚才失陪表示道歉。”

房玉兰想利用郑亚青控制呈机镇:“亚青,刚才是特殊情况,并不是矿哥故意冷落你们,你和呈哥大量些,不要计较,免罚行不?”

呈机镇狡黠地提醒矿升温,从保护自己的角度暗示他:“老矿,并不是我责备你,主要是你对一个清洁工这么信任,是不是有点太大意,他能给你解决什么问题?当心点,往往你越相信他,他越容易陷害你,我从这个清洁工的眼神看出,他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矿升温不便说明需要解决问题的真相,一直提防着这个同事的伤害,他的伤害可以让自己进监狱,他对原来的事已经掌握得一清二楚,要是再把家事透露给他,他会卡住自己的脖子,往后,再也抬不起头,他帮忙的事已经给了他不少好处,如果继续下去,他将会变本加厉地欺负自己:“只是一些家庭琐事,需要借他的嘴而已,没有涉及到经济和其他事,玉兰,一个男人要敢干承当,喝酒桌上有过错就要受罚,这是我和老呈关系到了位才保持的自我戒备措施,我把这杯喝了才继续往下喝。”

郑亚青欲擒故纵地笑道:“玉兰,你还是第一次和矿哥喝酒,不晓得他的酒量,他啊,敞开量喝我们三个都不敌。”

呈机镇为了预防有人采取其他手段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钻他

们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空子,狡黠地吩咐矿升温:“老矿,为了预防万一,最好把音乐整起,我们一边唱歌一边喝酒。”

矿升温对于个在关键时刻当保护伞的恩人,百依百顺,对他警惕性这么高,自己就没有这种警觉,同时,也看到他太过于小心,又不敢反对他,只好按他的安排去落实:“玉兰,你去把音乐放起,这样多一个粉丝向歌唱者敬酒的课题。”

房玉兰闻风而动,去把音乐播放器打开:“你们唱什么歌我给你们点。”

矿升温为了促成他与房玉兰的感情白热化,提出了一个馊主意:“今天我们唱歌也改一下革,由小郑和小房点,无论老歌新歌都行,我们跟到唱就是,会唱就唱,不会唱就跟到哼。”

郑亚青在呈机镇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呈机镇立即爽快地答应:“要得,这个主意不错,唱歌她们打头阵,喝酒矿歌当主力,你晓得我的酒量不行,不能打肿脸充胖子。”

矿升温奸诈地笑道:“老呈,你喝酒是深藏不露,如果认真喝起来,你比我的酒量大,今天老哥舍命陪君子才要把你陪高兴。”

郑亚青看到他们同意这个意见,就去与房玉兰一起点歌,把音乐声送得较大,主要是掩护他们喝酒及密谈。

鲁政清本想通过监听器掌握他们一起勾结的线索,谁知他们用这招,在这种情况下监听器就不能发挥作用,不能座等花开,想到稳定彭天芝情绪,互相配合应付他们,虽然她很有正义感,她会不会配合应付,毕竟她是矿升温的前妻,有个儿子连接着他们之间的血缘,这可是一个难度很大有工作,这是当前最重要的事,即使有难度,也要去做她的工作,他便穿着清洁工的服装来到监控室,敲响监控室的门,一位陌生妇女开门便问:“请问你找谁?”

鲁政清灵活机动地借故:“我是彭姐的老乡,要给她说件事,她没上班啊?”

这位妇女告诉他:“她刚下班,估计正在朝家走,她下班舍不得坐的士车,基本都是走路回家。你有事给她打电话嘛。”

鲁政清随机应变地诉苦:“她家里人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换衣时这张纸洗了,又不好随便打听她的电话号码。”

值班人员看他憨厚,着急要给同事说事,便主动用一张纸把彭天芝的电话号码写给他:“把号码输到手机上就不怕丢了,这是她的手机号码。”

鲁政清掩饰自己的意图,接过她递的纸条,有些难言之隐地表情:“我只是找到她带个口信,以后又不会给她联系,还是要谢谢你这么热心帮忙人。”他快速朝门饭店门口小跑,尽量赶上她,给她商量取得一致意见,当他跑到门口,看到她一手摇着一把小扇子,一边朝家走去,他立即跑步来到她身前主动给她打招呼:“彭姐,你下班了啊。”

彭天芝随着人群一起,朝家走去,没有注意到鲁政清的出现,当听到他主动问自己时,才很勉强地惊讶回答:“嗯。你的事还没办完,又下来了。”

鲁政清虔诚地点头:“嗯,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彭天芝碍于面子思想,看到他穿一身清洁工衣服,提出主动避嫌意见:“我不想和你一起走惹是生非,有事快说。”

鲁政清看出她的心思,细致考虑她的为人、处境,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选择一个寂静的地方,这件事说得太急解决不了问题:“大姐,我理解你的心意,这样行不,我们保持距离到滨江路去谈耽搁你十来分钟时间,如果影响你回家,我付车钱你打的回家。”

彭天芝以为他是为了上次查矿升温的事需要自己提供线索,立即解释:“我不是骗你,矿升温背着我干的的事我不了解,对你没有任何帮助。”

鲁政清间接地透露:“我不是说那件事,是一件关系到你和我的事,我见你忠厚老实,告知了我的身份,这件事我们必须先碰头商量一下,不然,会授人以柄,轻者影响到正常的生活秩序,重者会有说不清的其他后果。”

彭天芝迟疑地盯住他,对突如其来的提醒有些犹豫不决,是啊,矿升温并非善男信女,要是不配合他的事说不准确无误地惹出什么乱子。

鲁政清虔诚地安慰她:“彭大姐,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清洁工。我很尊重你,一直把你当成亲大姐对待,你一个人承担家庭重担已经是身心交瘁,如果矿升温再强迫你处理个人问题,这事绝对不是一件小事,我想和你分析一下他们的动机,商量对策应付他们。”

彭天芝虽然对他怀有戒备之心,鉴于他的特殊身份,便同意和

他一起走,但不会接受他的所谓感情,向他这种人,在大城市生活,人又那么年轻,心里的花花肠子比矿升温更多,只好答应他:“好吧,我们走离这里最近的滨江路去,我走前你走后,要是你敢做啥子,我要打电话报警哦。”

鲁政清坦然自若地承诺:“你知道,我不到三十岁,老婆才二十几岁,压根没有拈花惹草的动机,更何况你是老大姐,这样吧,我们一直保持相应的距离,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毫毛。”

彭天芝一边走,一边嘴里唠叨:“现在披挂正人君子外衣的人太多了。”

鲁政清只好保持距离地跟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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