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方歇,他的舌尖沿着她唇瓣的形状描绘着,随后这才将她放开。
“你……”惺忪睡意都被霍靳言给吓没了,梁晨曦眼睁睁的看着他坐在了飘窗另一边。
“有没有梦到我?”面无表情的霍靳言看着她,这种类似**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梁晨曦心想着,不过他连金瓶梅都看了,还有什么奇怪事不能发生在他身上?
“我为什么要梦到你。”她只看到霍靳言深谙的瞳越来越暗,却不知道此时自己唇上莹亮,淡淡的光泽令人更是想入非非。
“我是你老公……”霍靳言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梦到的人多了,按你这么说,各个都是我老公?”梁晨曦没好气的反驳着,还不等反应过来,霍靳言却单手抓住了她左脚踝,修长手指勾着沿着她脚心磨蹭着。
痒痒的感觉瞬间袭来,梁晨曦下意识想要收回脚,霍靳言却不松手。
“霍靳言,你变态啊!”好难受,痒痒的感觉从脚心穿透四肢百骸,梁晨曦搂着抱枕纤细身体扭动着,可霍靳言就是不放开她。
“各个都是你老公?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晨曦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面无表情的霍靳言做着与他形象完全不相符的行为,梁晨曦快难受死了,用另外只脚踢着他,可霍靳言依旧不为所动。
“放开我……”梁晨曦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也太幼稚了,可自己全身上下偏偏就是脚心最痒,霍靳言……该死的……
“说,说你是我一个人的……”霍靳言粗粝的指腹有序的刮着她的脚心,一下,两下……
“我才不是……”梁晨曦死撑着嘴硬,就是不说。
霍靳言很有耐心的加快了指尖的速度,那种就像是百蚁爬过百骸的感觉,梁晨曦这辈子都不想要再有第二次,这简直就是折磨!
“霍靳言……”梁晨曦猛地坐起身,两条细细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颈,脸对着脸的与他互相对视着,双腿岔开在他身体两侧,直接坐在了他身上。
就像是无尾熊抱着树样,梁晨曦笑得脸颊绯红,连点形象都没了。
“你太过分了!”梁晨曦恨的咬牙切齿,刚才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里了,幸亏飘窗的设计够宽大,不然两个人就要一起倒下去。
霍靳言的手搂着她的腰,任由梁晨曦坐在自己身上,眼底满满都是笑意。
“不比你没心没肺强?”话说着,霍靳言掐了把她的腰眼,倏地一压,令她更贴合着自己。
“我怎么没心没肺了?”被这么说,梁晨曦一点也不服气!
“你说你怎么没心没肺了?”这么没有营养的对话竟然是出自他的口中,若是被旁人知道,着实要笑掉大牙的,可霍靳言却丝毫不以为意,搂着她的腰闲适的靠着窗。
梁晨曦却偏偏不让他如愿,挣扎着想要起身,来回摩擦间,臀间却被硬硬的东西给顶住了,位置恰好卡在那条缝隙,令她动也不敢再动。
双手撑在他双肩处,梁晨曦的长发自然垂落下来打在霍靳言脸上,像是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只是抬高了头看着那双有些恼羞成怒的双眸。
“霍靳言,你怎么像头发情的野兽似的,动不动就硬了!”像是在回应她的话,那东西又蹭了蹭她,梁晨曦紧抿着唇不再开口,省的他再找机会给自己‘颜色’……
“想去哪里蜜月?”霍靳言像是没听到她的冷嘲热讽,沉声开口。
梁晨曦一愣,蜜月的事……她从未考虑过,甚至连想也没想,所以当霍靳言这样询问自己时,一时之间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想好。”索性,实话实说。
“那等你想好再说。”霍靳言单手压在她发顶,像是在哄着小孩子似的。
“把我放下来……”梁晨曦被那东西硌的有些难受,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实在太暧昧,她动了下腰,示意霍靳言松手。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霍靳言竟真的松了手,梁晨曦赶忙下来,靠着他坐在一旁。
倒是在看到他刚才随手放到一旁的书,梁晨曦眼底划过灵动的光。
“如果不是可泫揭穿你的秘密,在这么正经的书皮下面,竟然藏着那么不正经的东西,霍靳言……我对你还真是好奇!”刚才放在梁晨曦膝头的书,正是那本《金瓶梅》。
除却最开始别揭穿时的局促外,从霍靳言的脸上是看不出丝毫变化的。
“少年时期,青春懵懂,总是需要靠着别的东西来刺激一下……”梁晨曦的眼底划过促狭,将书摊开放在霍靳言的膝上,两个人并肩坐着,倒是有些闲适的味道。
“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心月。”霍靳言的声音磁性低醇,好听到了骨子里。
“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不知道念的是哪一段,梁晨曦侧头看着霍靳言,听他咬文嚼字间,似乎还有些别的含义在里面。
“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