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生最后一口沙河粉也不想浪费,先吃进嘴里再说,因为当时他是跟县里的招商团来招商的,所以这家伙知道他是赚工资的了。笑着也说:“这次只有我自己来。”
好家伙!两人一问一答之间,跟在姓张这哥们身边的那些马仔,也认出杨楚生了,其中一个当时左手被打得骨折的家伙,突然大声说:“强少,这是前年那个家伙。”
姓张的家伙又笑,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先说。”杨楚生说完了,掏出钱,先还给老板娘。
“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问我名字的,听好了,老子叫张梓强!”姓张的家伙说完,两眼也瞪着杨楚生的眼睛,瞧瞧他听了这名字,是有多恐惧。
“哦,不认识。”杨楚生重新坐下又说。
老天爷啊!这老板娘一听,突然抬手往虽然成熟,但却丰满不起来的前面挠。这小弟的话,让她挠心啊,感觉惨了,等会这位大陆同胞不是手骨断,就是被挑断脚筋。
哈哈哈!杨楚生心里却在乐,不认识三个字,让这家伙脸上的肌肉出现抽搐,而且抽搐得很艺术,左右两边脸还能轮流着抽。
“砰!”这一声响以后,周围立马就引起一阵小乱。因为这一声响,是姓张的家伙,将一把小斧头狠狠往桌子上扔的声音。这些摊档的老板们那个不知道,这位强少亮出斧头,那就是一个字,“砍”!
“呼”!真的砍了,杨楚生的眼睛还停留在斧头上面,突听头顶上有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想站起来已经来不及,急忙上身一个向后仰。
唰”!一根水管夹带着风声,直劈而落。
“砰”!这是水管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好快!看的人眼睛来不及眨,杨楚后仰的身子纹丝不动,但手一伸,照着握水管的手腕就搭,然后一个往上掰。
也听“哇”地一声,握水管的家伙立感手腕那种疼和酸啊,叫声过后,又是一声响,那根水管也掉在桌子上了。
这一个动作,也就在两三秒钟之间完成,就是姓张的家伙反应快点,也来不及。
杨楚生另一只手一伸,才一抓住水管,顺势朝着姓张的家伙伸向斧头的手就扫。
“呛”地一声,姓张的家伙可以在庙街称霸,没有两把刷子也得有一把,伸向斧头的手也不慢,一抓住再一抬,水管跟斧头碰出声音了。
对方人多,一听到打斗,正在各摊档收钱的马仔们,也立马亮出家伙往这边冲。
杨楚生可不敢大意了,一只手往桌子下面一搭,突然一个起身,立马听到“吧吧”两声响。
这一招可是绝了,搞的是一个出奇不意,这桌子一抬起来,还站在桌子边姓张的家伙和另一个那有防备,两声响过,两个家伙也随着“哇哇!”。桌子一抬高,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下巴,这一砸,也让两个家伙“噔噔噔”向后退,手往下巴扶,嘴唇间都已经渗出血。
“我的天!”那老板夫妇几乎是齐声叫,那里敢想到,这个刚刚从那边过来的小兄弟,身手是这般好。
姓张的家伙一受伤,局面那还不更乱,这老大要是死翘翘了,马仔们还可能撒开脚步先逃为妙,这才受一点伤,他们不拼命能行嘛。好家伙,十几个手里抄着不是斧头就是水管的家伙,冲着杨楚生就来。
“啪啪啪”!好像在擂鼓一样的声音又响,什么水管斧头,不分什么招式了,照着杨楚生就砍。
杨楚生也乐,这种桌子是脚和桌子面分开的,桌子面下方四个角都有固定桌脚的木头,这下好,他就手抓着一角的木头,这桌子面也变成很好的盾牌。斧头水管直往桌子面砸,这哥们却来个不退反进,脚步一进,“呼”!桌子面朝着前面十几个家伙就抡。
这可够力了,那十几个家伙那有防着这一招,桌子带着风声,直朝着前面四五个家伙的脑袋就来。
“吧”!这一声够响,谁叫拿斧头的一个家伙倒霉,桌子面的边沿狠狠就砸在他脑袋上面,那一声过后,又听“吧”地声响,斧头先掉地上,然后那家伙双手抱着头,率先往地上坐。
“别让他活着出去!”姓张的家伙突然又喊。围观的人也呼啦啦向后退,要知道,自从九龙城成为这边各帮的老大之后,已经很少能看到这样凶狠的打斗了,今天还能让好事的人开个眼福。
现在姓张的家伙,手里的人马跟前
年可大不一样了,已经有上百号人马。这下好了,前后左右都有手提家伙的马仔,朝着杨楚生围。
杨楚生其实心里也急,桌子挥久了,手也会酸的,不管了,“呼”地声音起,桌子逼开前面一班家伙。再一个转身,手里的水管一抬,又是“呛呛呛”一阵钢铁碰撞的声音响,水管磕开两把斧头,桌子也出,朝着拿斧头的两个就砸。
“哎呀!”一个家伙又叫,这桌子砸在腿上,那种疼和酸也会让人站不住的,这家伙叫的同时,身子也往地上蹲。
这要打到什么时候?杨楚生才不是傻子,一个人就想对上人家上百号啊,桌子又挡开一根水管,手里的水管也朝着这家伙的头上就砸,然后寻找着怎么抽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