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者就是“嘿嘿。”能当记者的,那个不知道杨楚生这是在客套,这种饭吃了也没意思。那位第一个跟他开口的女记者,却站起来,笑着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走吧。”又写了几分钟字的林文娟,站起来,从墙上取下一个小挂包往肩膀一挂就说。
好家伙!这两人从五楼走到下面的大厅,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在惊讶地往她们看。能认出杨楚生的人倒是少,但知道社长儿子在追求林文娟的人却很多。一些人不但奇怪地看,还小声议论。
“坐我的车吧。”杨楚生往他的轿车边一站,打开车门就说。
“哇,你自己的车呀?”林文娟眨着长长的睫毛,惊讶地问。她虽然算是个有名的记者,但上下班却还是骑着二十四寸自行车。
“对,我自己的车子,进去吧。”杨楚生又笑着说。
林文娟又笑一下,想坐进车里还有些紧张,回头朝着在看她的人笑一下。
“哎呀,这人肯定是暴发户。”轿车才慢慢开出报社的大门,就有一位哥们小声跟一位女的说,而且还做了个鄙视的表情。这年头,人们的头脑里面,还是有着几年前留下来的无产阶级式的清高思想,对于这一两年冒出来的有钱人,通常就有暴发户的想法,而说到暴发户三个字,不少人都在一边咽口水一边鄙视。
杨楚生要是听到人们说他是暴发户,不知道他会笑成怎样,这省城他来过不少次,轿车开到横穿省城的那条河边,这边吃的东西最多。
“怎么来这地方呀?”林文娟一下车就笑着说,也知道杨楚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这里几乎可以说,是年青男女谈恋爱的专属地。
杨楚生真的不知道,一下车也笑,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河边一对对的男女青年,有多少对他也数不清,反正两边都看不到尽头。搞笑的是,以两人为单位,每两人的距离差不多都是半米左右,笑着说:“真壮观。”
林文娟看着他又笑,跟着他往一间菜馆里走。
“来,女土优先。”杨楚生朝着一张桌子一伸手就说。
林文娟又是抿着嘴巴笑,这表情要是别人看了,还真有另外的想法。轻笑之中,一双美眸也也透出笑意。
现在到外面吃饭可比两年前方便多了,这些私人开的菜馆,已经不收粮票。
请女同志喝酒嘛,杨楚生就要了一瓶桂花陈酒,这酒林文娟要全部喝光也没问题,根本没有酒度。
“嗯,这么久不见,想不到你在平县,又干出全国xìng的大事。”林文娟喝一小口酒,习惯xìng地又抬手将垂在胸前的长发往后面撩。
“我也是bèi'po的,你是不是又有想来个独家?”杨楚生也笑着说。
“扑!”林文娟也笑,将身子往杨楚生这边一探,笑着又小声说:“你以为呢,我们干记者的,最喜欢什么?”
“哈哈!”杨楚生也笑一下,将杯里的酒一口喝光。
林文娟又喝了一小口,一只手架着又要往前面垂的长发,又问:“这次来省城干什么?”
“你没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我们大队的发展目标吧?我是来请人参加我们的新村落成剪彩的。”
“对呀!”林文娟也“咯咯咯”地笑,又将身子往杨楚生这边凑:“有没有想请赵书记?”
“那是必须的,你又忘了,当时赵书记可是说了,到时他一定参加,你不想去呀?”杨楚生边倒酒边说。
“我当然想去了,不过嘛,平县这次发生的事也很重要。”林文娟笑着又说。
杨楚生倒完酒,抬头往急匆匆,走进菜馆的几位哥们瞧一下,又看着林文娟,笑着说:“行,你什么时候要,要什么,我都给你。”说完了,看着刚进来,走前面的哥们就惊愕,这家伙直冲他们而来,还一付气势汹汹的样子。
林文娟也是“咯咯咯”地笑,只是看他眼睛往她后面瞧,表情也有点怪,她也回头看,一看吓一跳,这不是那位社长的儿子嘛,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