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生却是在摇头:“不行,我们的知青不是准备当老师的,他们有更好的发展路子。”
“那教育局你去说了呗,你说跟我说不一样。”这校长又说。
“行吧,我跟教育局说一下。”杨楚生边说边往村里走。
这村里才热闹呢,大队干部们早就集中了,整村里都是笑声,不少刚分配下去的房子,都在搞卫生,那个大嘴巴妇女主任,站在刚分配的房子门外,在贴对联。
“杨书记,你瞧瞧,学校校长写的。”妇女主任将一边对联往门外边贴上,看见杨楚生了,又笑着说。
“校长的字漂亮。”杨楚生其实也没看,就胡乱说。
“杨楚生,进来看吧。”正拿着扫把在洗地板的水鸡叔,看见他了也喊。这位老书记就是打心眼里佩服,五年前的这个小知青,竟然将整个大队搞成这样。
那些大队干部们也都往杨楚生身边走,然后有些在整理房子的社员,也放下手里的活,都想跟他聊几句。
“杨书记,你这大队书记,可不能不要了。”贫农张大爷自己一人,也分了半套,美滋滋地说。
杨楚生听了又笑,他这大队书记难不成还要当一辈子,他已经有将大队书记让出来的打算。对妇女主任又说:“你组织一些妇女,将村里布置一下,准备举行剪彩仪式。”
“咳!”后面一声咳,听声音,杨楚生就知道是桂香嫂。
“喂,我的对联,你给我写。”桂香嫂才不管在大家面前,手里还拿着一卷红纸。
“行,今晚吧,明天贴也不迟。”
今晚写,桂香嫂当然同意,这美村嫂指着一间房子说:“我是那一间。”说完了,差点朝着他瞪,另一半房子,就因为他不要,分给那个印刷厂长了。
因为刚分了房子的社员都在忙着整理,以前分到的社员,当然也都在帮忙,杨楚生的竹寮,晚上却也难得的清静。这哥们手里拿着毛笔,是跟学校的校长借来的,站在电灯下面给桂香嫂写对联。只是有些怪异,人家写对联很少有用草书的,他却是草得不行。
“站在后面,以为我不知道啊?”杨楚生写完最后一笔,笑着就说。因为他闻到一股香味,一股从桂香嫂身上透出,他很熟悉的香味。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桂香嫂也笑着往他身边走,看着对联,字是好是坏,她也搞不清楚,反正看得懂什么字就行。
“你的味道。”杨楚生说着,将毛巾往盛着水的脸盆里放。
这话让桂香嫂听了,回头往门外瞧一下,然后一嗔:“我身上那有味道?”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
“你也有味道。”桂香嫂走到他身边,朝着他的肩膀闻一下就笑着说,然后往竹铺上面趴,看对联呗。
“这什么字呀?”桂香嫂指着那个繁体的“财”字,侧抬着脸就问,只是这一抬脸,“扑!”地就笑。
“这是发财的财字。”杨楚生看她在笑又问:“看着我笑什么?”
他一问,桂香嫂却笑出声了,站起来,伸手往他的嘴边一擦,又将手给他瞧,她的手指上,已经有一道擦出来的黑。
“咯咯咯,还没擦干净。”桂香嫂边笑边拿过他的毛巾,往他的嘴边轻轻地擦。擦完了,眼睛却也离不开他的脸,又往外面看一下,然后脚尖一踮,朝着也在笑的嘴巴,“吱”地就亲一下。再将毛巾挂好,往他的身边坐下又说:“现在你又稳定下来了,就别跟以前一样,老是到处跑。”
杨楚生抬手将她额上的几丝头发往一边抹,也说:“不跑我坐不住,明天我还要跑省城,请赵书记参加我们的剪彩仪式。”
“那车开慢点。”桂香嫂小声说,将已经有些发烧的脸,往他的胸口趴。
这深秋的夜晚,天气虽然有些凉,但在他们俩之间的热情,是不分天气的。因为杨楚生被停职到掀起一场暴风雨这段时间里,桂香嫂那有热情的念头,有的只是担心和给他安慰。现在他已经成为公社书记,她在高兴之时,也在这清爽的秋色之中,那种热情又重新燃起来。
桂香嫂将最后一件衣服往床头放,现在的她,已经略显出成熟的身子,比以前好像含着更多的水灵,看起来也有以前没有的丰腴美感。
轻轻地一点头,桂香嫂好像在做出某种暗示一样,一对就是月光里,也看得出娇粉的美腮,也已经是霞飞泛娇。
成熟而含着水的身子,那种热情的程度,真的能够将杨楚生整个人溶化。水似的娇嫩,也如水一样急促而连绵不断的娇声,让他将脸埋进那一片温热的柔软中间,也将他的身体,深深地潜入进如汪洋里面……
一个似水,一个似火,水火交溶在一起,也将桂香嫂烧得汗湿雪肤,更将她烧得将水化成了云,轻轻地往上飘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