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麻烦。”一位书记说着也在摇头。
“有什么麻烦的,只要派出所,治安组和打资办不要在路上检查就成了,我们不用公开叫喊。”杨楚生又说。
“嘿嘿,你要能这样干,干成功了,全公社农民喊你爹也愿意。”东方大队的书记一说,都在笑。
“等等,你们的第二个厂建成了,我家里一个女儿到你们制衣厂,怎样?”又一位书记问。
“行了,但我也说了,到时候,你们那里插队的知青,全部到我这里来当工人。”杨楚生也有条件。
这些书记们才乐呢,有知青他们还嫌麻烦。东方大队书记想走了,却看见桂香嫂还在扫地,小声说:“她还在。”
“行了,你想走就走,想喝茶就别说话。”杨楚生说完看这老哥们,几个书记都在嘿嘿嘿。
“走好!”杨楚生朝着走进黑暗里的书记们喊,转身朝还在扫的桂香嫂也说:“我自己来吧。”
桂香嫂将那些垃圾往番薯地里扫,几个女知青和村姑也手捧着纸片这些,放起来还能成一小堆。
“点火烧掉吧。”桂香嫂朝杨楚生说。
一小堆垃圾烧起来的火,也有几分篝火的意景。火光中,桂香嫂被映红的俏脸,朝着杨楚生,小声说:“你又想搞门道了。”
杨楚生也朝她看,也笑一下,明白她搞门道的意思了。
“你怎么不说呀?”桂香嫂清澈的眼睛,在渐渐熄灭的火光中,可没有平时那种三分娇羞三分情意的神情,好像是在瞪。
几位女知青和村姑,却是看一下桂香嫂,又瞧一下杨楚生,刚才他跟大队书记们的说话,她们也有听见,可没有觉得有什么事。
“都是为了社员们能过得好一点嘛,没事。”杨楚生边说边往泡茶的地方走。
“快点泡茶,吃饼干吃得喉咙都干。”彩云也往泡茶的地方走,突然指着竹寮边,桂香嫂放着的脸盆,“嘻嘻”笑着又说:“桂香嫂,你不是要洗衣服嘛?”
桂香嫂也走到竹寮边,将扫把一靠,拿起脸盆,可她还没往水坑那边走,杨楚生却拿着nèi'yī和毛巾,先往那边走了。
“你们喝,我洗几件衣服。”桂香嫂朝着姑娘们说,也往水坑走。才走到那棵苦楝树下,就听见“哗”!杨楚生扑进水里的声音。
这家伙!桂香嫂站在水坑边,将裤子卷到膝盖上面,往伸进水里的青石板上一蹲,看这家伙“哗哗哗”地用上狗趴,大声说:“衣服拿过来呀。”
“哦,那那!”杨楚生站在水里就知道那。
“扑!”桂香心里是对他还有气,但看他的样子却也好笑,就是怕脱掉了不好意思。笑着又说:“拿来呀,不是在水里嘛。”
杨楚生双手往水里探,那就脱了呗,然后走到离她不远的地方,这有点麻烦,这里的水浅一点,要走近,那可得趴在水里。
“我扔了。”杨楚生一说,“啪”一声,手里含饱着水的东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划出一条抛物线,落在桂香嫂跟前。
“咯咯咯!”桂香嫂也小声笑,这家伙是趴着往她靠近,可他却没注意,虽然是黑夜,但水里也能看见他白白的,原来也有点弧度的屁股,因为离水面太浅了。
“喂,你就为了社员们能过得好一点,要有事可是你一个人承担。”桂香嫂拿起她自己最贴心的一小件,还没洗又说。眼睛又往他几乎浮出水面的后面瞧,然后咬着嘴唇忍着笑。
“嗨,要不就不当,要当就干出什么,当时我在这大队那样干,也一样,现在只是整个公社而已。”杨楚生又笑着说,
桂香嫂小声又说:“别那样干了,会有事的。”
“没关系,我当大队书记的时候,斗了几个人了,不也现在好好的,还是革委会副主任,哈哈!”杨楚生还有点得意。
桂香嫂媚眼一瞪,对他的固执有点不满,也没多注意,手里还没洗,但已经浸过水的一小件,朝着他就扔。
“嘻嘻!”桂香嫂扔完了又笑,那东西也真准,“啪”一声就落在杨楚生脸上。
“喂,你扔的是什么呀?”杨楚生还问。落在他脸上的那东西,不是浸了水的嘛,一贴上就是特别紧。可这哥们为什么问,就鼻子里闻到某种。
“哎呀!”桂香嫂也惊叫,然后“唰”地脸又得红,这可是她的……
杨楚生抬手往脸上抓,这东西浸着水,还有水进入他的嘴里,反正感觉那味道就是怪。抓下来一瞧,自己也暗叫亲娘,怪不得他鼻子里有感觉,原来是他从香港给她带的那种又薄又小。
“快点拿来!”桂香嫂小声说,还好几个村姑在竹寮那边,要不然明天又是大笑话。
“你怎么?”杨楚生还问,然后将东西往桂香嫂扔,同时吐了一口唾液。
这吐唾液的动作,他也是下意识的,因为嘴里有味道。可桂香嫂一看,突然“嘻嘻”地又笑,那就肯定他是喝了这东西含着的水了。
“你还笑啊。”杨楚生朝着她瞪。
“哎呀快点洗澡,别让她们走过来看到了。”桂香嫂小声说,手往水里伸,“哗哗哗”一阵水花朝杨楚生泼,然后又咬着嘴唇,边洗边笑,边在看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