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柳书记摘下眼镜,她上任以来,还没有人看到她摘下眼镜的样子,一双眼睛确实美。一对双眼皮没有眼镜片的遮挡,眼皮中间的那条横,因为清晰,所以看起来就美。
四十多岁的女干部,那一身带着成熟光润又雪白的皮肤,被热水一汤,红润也现。白雾之中,毛巾轻轻地擦着抬起来的雪腿,那种丰盈,可能她自己也感觉到了,毛巾擦着这地方,擦得最仔细。
也不是因为杨楚生要来,柳书记就想洗澡,一般吧,到别人家谈事情,都是在晚上八点钟这一段时间,所以吗,柳书记就趁着这时间之前,先洗澡呗。就是她洗完了双脚,毛巾往脖子下方洗的时候,还是洗得相当从容。
“呀”的一声,柳书记洗完澡,打开门的时候,却张开嘴巴,见到杨楚生同志,就坐在自行车后架上抽烟。
“哎呀,快进来!”柳书记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杨楚生难道还不懂,晚上到那个女人家,看到门是关着的,里面又有灯光,十有**,人家正坐在木盆里。也因为是柳书记叫他来的,所以他也来早一点。
柳书记确实也真不好意思,刚刚洗完澡,也擦上雪花膏,一开门就将一位男同志请进来,任何一个女人都感觉不好意思。
“哈……”没办法,杨楚生一闻到这种气味就会打喷嚏,也感觉柳书记的雪花膏可能比较高级,而且又是刚刚洗完澡。香喷喷之中,也让成熟的气息更浓,搞得这哥们接连打了三个。
“感冒了?”柳书记还关心地问。
“有点。”杨楚生就说谎,连续打了三个喷嚏,说话也能带点鼻音,太逼真了。
柳书记一边倒开水,一边又说:“你可不能以为你年轻力壮,就大意了,一个人身兼四五种职务,要注意体息。”
杨楚生还笑,感觉自行车蹬了五公里,这句话就已经赚了。还好是他,要是别人,今晚可能还得高兴得睡不着觉。双手接过柳书记递给他的开水杯,喝一口看着柳书记,等着她开口。
柳书记坐在沙发里,双手放在扶手上面,脸上含着礼貌xìng的笑,也在看着他。
杨楚生算是有幸第一个,看到柳书记没有戴眼镜的样子了,不过他的目光却还是有些游移。刚刚洗完澡的她,外面也就一件羊毛衫,成熟的高峰,藏在紧贴着身子的羊毛衫里面,比村姑还吸引人。
“柳书记,叫我来,有什么事吗?”杨楚生还是问了,目光又往下移。但又往柳书记的脸上看,因为她在说话。也因为下面是她叠起来的脚,这小脚可什么都没穿,可以称为三寸金莲了,也是白得他还不好意思看。
柳书记嘛,先问他们的路修得怎么样了,这样子,才显得她并不是叫他来,想听听他对全县修路运动的意见,然后当然也会说到吴拥军。
“我们的路,已经修了一半以上。”杨楚生说着又喝一口水。
“那你对于全县的义务修路运动怎么看?”柳书记终于问到正题了。
杨楚生放下水杯,他也是想说实话:“这个运动,根本就不切合实际。”
“为什么不切实际?”柳书记不但问,身子还往杨楚生这边侧。
“就是义务俩字不切实际,让肚子还吃不饱,整天都得为一家老小肚子发愁的农民义务修路,能成吗?”杨楚生说完了,也看着柳书记。
柳书记却还在笑:“那以前移山造田呢?不也是义务。”
“那有义务,社员们都是有工分的,说是义务,其实是大队在付出,所谓的义务,可以说是在骗人。”杨楚生就敢说。
“难道这修路运动,就搞不下去了?”柳书记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反正现在她也不敢说什么组织领导作用了,就因为红山公社的组织领导作用,才组织出吴拥军这个贪污犯。
“也并不是不能修路,农村的空劳力其实很多,让各大队修各自范围的路,社员们还感觉对他们自己有好处,自然也愿意修,大队要不要付出,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杨楚生又说。
柳书记的双眼皮眨了几下,然后还来个微笑。
杨楚生暗自差点又喊亲娘,这孤男寡女坐一起,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
“好,这个方法好!”柳书记爽了,现在她也只能不让修路运动搞不起来,不管路修得怎么,作出她的修路运动能搞起来就行,这叫面子。
杨楚生走出柳书记的宿舍还有笑,当官的就爱面子,谁不知道,反正他们公社的路能修好,管人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