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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吧吧”!女社员们从被没入脚踝的水,所覆盖的泥土里拔出秧苗,将根部都是泥土的秧苗,往另一只手虎口用力一碰,那些泥土往秧苗田里掉落时,发出泥土****在水里的声音。
季节已经将近清明,也就是南滨省夏收插秧的季节。一般来讲,最好是清明前几天,就要将秧苗****田里,这样才赶得及季节。
“喂,桂香,你咱晚帮杨楚生装订,怎么看不着你打一个哈欠?”贵喜的老婆一会没说话,就受不了。
“昨晚又不晚,为什么要打哈欠?”桂香嫂说着,拿起一根浸在水里的稻草,将手里的秧苗扎紧。
“那前天晚上有多晚?要不你昨天老打哈欠。”贵喜的老婆又笑着问。
桂香嫂一边唰唰唰地拔着秧苗,一边朝着贵喜的老婆翻白眼。又说:“前天晚上是晚了点,怎么了?”
贵喜的老婆还小声说:“没什么,别让人说闲话。”
桂香嫂没说话了,咬了一下嘴唇。前天晚上在杨楚生那里是晚了点,回村里的时候,还是他陪着走到村边,可能有人看见了吧。
秋月嫂将两扎秧苗往田埂上扔,大声说:“怕啥,别人的嘴巴长在别人身上。”
插秧的季节,每年都一样,经常是连续十多天的连阴雨,可今天的天气,却是阳光猛烈。将近清明,这阳光一猛,也让人感觉夏天又要到了一样的热。
“哇,这天气真热。”秋月嫂说着,解开上衣的两颗扣子,弯腰用手往田里的水湿一下,然后伸进衣领里面。这是村妇们,感觉到热时候的降温方法。
“喂,别让男人看见了。”贵喜的老婆边扔秧边提醒。
秋月嫂才不怕,这块秧苗田是农科所的,根本就没有人。这美村妇还没蹲下,低头看一下下面的桂香,“嘻”地就笑。
“桂香才应该注意,瞧瞧她,都露了。”秋月嫂说完,跟贵喜的老婆一起,“哈哈哈”就笑。
桂香嫂也大笑,用手朝着田里的水一扫,“哗”!一小股水花,朝着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的两人就泼。
田间的劳作,只要有女人聚集在一起,总会有这种玩笑。桂香嫂笑着低头也往自己的身上瞧,也吓一跳。这样的天气,谁的上衣上面不解开两三颗扣子的,一低头,领口里面的情景,让她脸也红。只是没有男人,根本就不用怕。
“桂香,吴拥军学习去了,你自己一个,会不会感觉……”贵喜的老婆说完了,又是“嘻嘻”地笑。
桂香嫂继续拔秧,她不想说的话,一句都不说。吴拥军在与不在,其实都一样,从那次她用扁担敲破他的头以后,两人还没睡一块。
贵喜的老婆,突然发现杨楚生往这边走,笑一下,赶紧将上衣的扣子结好了,她们两个不知道,就不知道呗。
她们三个在拔的秧苗,是杨楚生跟农科所联系好的,这一个组,早造全部都要插上南优二号。别人不敢种,杨楚生就敢,因为上面鼓励试种,每亩还能补贴十市斤公价尿素。
也因为她们这一组的劳力,是整个生产队最弱的,要是她们种出来的亩产能比其他组的产量高,还怕没有人想种。也用不着农科所自己试种,然后才试推广,再然后才来个全面的播种,这样搞,得两年后了。
“差不多了吧?”杨楚生走到秧苗田边就问。
“还差有几十扎吧。”桂香嫂蹲下水田里,边拔边应。
贵喜的老婆却转过身,这种恶作剧让她笑呗。
“你发神经了!”秋月嫂还朝着她骂。
“哎呀没,我只是感觉好笑而已。”贵喜的老婆抬头看杨楚生,又是笑。
杨楚生那知道她在笑啥,不过能猜得出,全部都是女人的场合,让她们感觉好笑的,离不开那种话题。
“你没去找什么印件呀?”桂香嫂抬起头,问得挺关心的。
杨楚生看着她也说:“那是没事的时候,农忙了,我可不敢只顾我自己。”
一边贵喜的老婆笑得更疯,桂香头上戴着斗笠,不抬头还好,这头一抬,又跟杨楚生在说话,他要不看见才怪。
杨楚生又不是瞎子,桂香嫂一抬头,立马就是白亮还带着汗珠的展现了。可以说是尽展了吧,湿湿的粉白中,最上面别样的颜色,也隐约能见。
看见了就当看不见呗,杨楚生转向也抬起头来的秋月嫂,也是假装没看见。这两位美村妇那叫各展丰姿,很美,美在村妇的那种健康的润泽和饱满,也美在半遮半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那种美。
“行,这些我先载回去,社员们都在等着呢。”杨楚生边说边弯腰,将田埂上的秧苗,装进两个竹筐里。
贵喜的老婆终于舒了一口气,看杨楚生挑着一担秧苗走了,边笑边解开扣子,确实,不解开真热得难受。
“刚才你发什么神经?怎么看见杨楚生你就发颠,别让贵喜以为你喜欢上他了。”秋月嫂没好气就说。
“嘻嘻嘻,刚才你们忘记了,你们自己瞧。”贵喜的老婆说了,笑得更加厉害。
“哎呀!”桂香嫂也想起来了,再看一下自己的身子,不禁出声。好家伙,别的先不说,中间的那条沟,让他看见了,她都感觉会脸红,何况,何况……
秋月嫂却没有桂香的脸红,也“扑”的就笑,然后说:“看就看了,有什么大不了。”
桂香当然没有秋月嫂那样的心态,反正她就低下头,一只手又往水里浸一下,然后往冒出更多汗,也在发烧的脸上擦。
“你怎么不说呀?”桂香嫂还翘了一下嘴巴,怪不得刚才杨楚生的目光看她一下就移开。
杨楚生难不成还说啊?这哥们骑着水笋叔的自行车,两竹筐秧苗垒得特别高,“吱吱呀呀”地,好不容易能到田头。
这破自行车,杨楚生打好脚架在喘气,真他妈的就跟要散了一样。他准备还是自己买一辆吧,买辆新的凤凰,反正他得经常跑路了。
“杨楚生,你这队长,可不能太偏了,整天就帮着这一组啊。”副队长在插秧,开玩笑的了。
杨楚生将两竹筐秧苗放在地上,也笑着说:“我在秋月嫂家里吃饭,理应帮他们的嘛。”
水笋叔卷着裤子,手里还拿着秧,“哗哗哗”踩着田水,走过来也说:“你让这一组都种上南优二号,减产了怎办?”
“不怕,现在我们的沙质田都改造好了,多出好几亩地,就是比去年减产三百斤以内,也不会饿肚子。”杨楚生说完了,接过水笋叔递给他的烟丝。